“那就等我老得动不了,您再帮我洗吧!”她调皮地吐了吐舌,直接关上了门。
接着梅兰就听到里面落锁的声音。
这臭丫头!
……
下午五点,宫以诺从睡梦中惊醒。
没一会儿从门外传来短促的敲门声,她抬手摸了一把额头,密密的汗珠打湿了掌心。
她下床把窗帘拉开,残阳照了进来,屋子里显得格外冷清。
“噔噔噔”又是一阵敲门声。
宫以诺过去开门,门开的刹那,四目相对。
男人冷漠的视线一路向下,最终定格在女人迷人白净的锁骨上,又悄无声息地移开。
宫以诺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特别宽松的大敞领真丝睡袍,舒适柔软却难遮风光,她伸手往上拉了拉领口,仍无济于事。
“别遮了,我对你没兴趣。”
空空的走廊男人低沉的声音蓦地响起。她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男人五官俊朗如玉,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尤其显得他身材挺拔,倒是一副人模狗样,难怪不会说人话。
宫以诺手一松,顺势往下拉了一截,刚才只漏了半个肩膀,现在整个肩颈都露了出来,一片冰肌玉骨风光独好。
她懒散地倚着门,睡眼惺忪的模样似水柔情,“你有事啊?”
日落西山的余晖总是过分迷离,那是能让暧昧因子滋生的土壤,勾人的,撩人心扉。
“跟我回趟老宅。”
男人沉洌的嗓音如同古井里的水不起波澜。有些人的沉稳是装出来的,有些人则是经过岁月洗礼沉淀出来的,而他更像是骨子里就有的,不刻意,也不着岁月痕迹。
有时候这种淡然本身就是一场较量,比谁更云淡风轻。
宫以诺环抱着手臂,慵懒肆意的姿态丝毫不妨碍她的美,反而流露出万种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