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盛夏的暑气渐渐消散。
“宿主,最近谈望好像都没什么动静,我总觉得怪怪的。”
好久没出来露面的饭桶突然跳出来说道。
“我也不知道,皇宫又不是我能随便闯入的,只能等他出手了。”
谈掠枝说近日这狗皇帝和边陲几个小国的人来往密切,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将军府的后院有个秋千,是时雄真闲的没事干自己做的。
粗麻绳和一块打磨过的木板,简单穿孔后往树枝上一缠就成了。
时随坐在上面晃晃悠悠地蹬着腿,凉风穿过叶缝,树叶沙沙作响。
时雄真去军营里训练士兵去了,时随难得的悠闲。
“小少爷!小少爷!大事不好了...”
负责守门的下人慌里慌张地跑来,喘着粗气,话都说不清楚,停下时还险些扑倒在地。
时随扶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皱眉出声。
“发生什么事了?”
那下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大喘气道,
“府门口来了个宫里的近身太监,说是要来宣读圣旨...”
“我去,说曹操曹操到,宿主我真是个乌鸦嘴!”
系统空间里,饭桶急的嗷嗷叫唤。
“你先去稳住那大太监,我去把阿姊和娘叫出来。”
时随把自己腰上系着的荷包接下来扔到下人手里,让他拿钱出去打点。
他下意识以为这圣旨是传给时雄真的。
但既然时雄真现在不在府中,那么剩下的人要出来代他接旨。
“知道了,少爷。”
那下人也知道事情紧急,接过荷包掏出里面的碎金藏在袖子里后就往外走,片刻不敢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