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没用的东西。”
谈望发疯了似的把案几上的东西全都挥在了地上,指着赵拂喜怒骂。
“你个阉奴就知道溜须拍马,关键时候派不上用场。”
砚台砸在赵拂喜头上,很快就肿成青紫色,但他不敢动,颤颤巍巍地跪着。
“陛下,摄政王这事急不得。”
当初谈掠枝斩杀御林军离京可算是让谈望威严扫地。
他是皇帝,是大余的天,谈掠枝他是怎么敢犯上的。
“急不得急不得!你就会说这两句。现在谈掠枝的腿好了,又能重新领兵了,时随又打了胜仗我又没办法顶着民愤处置他。”
谈望知道自己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要不是皇室仅剩他一人,他也坐不上这个位置。
但如今谈掠枝的腿好了,有着战神名号的摄政王怎么看都比他这种面勉强上位的皇帝来的更得民意。
更何况,大余的军队几乎掌握在谈掠枝和时雄真的手中。
现在他们二人交好,自然对谈望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就算夜里睡觉都无法安稳入眠,频繁被噩梦惊扰。
梦中他没有登上皇位,也没有重来一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濒死前幻想。
谈望大汗淋漓的惊醒,寝殿空无一人。
这样的日子已经维持一月有余,谈望终于熬不住了。
“你说说,到底有什么办法能除掉他们?这皇位我就不能安稳的坐着吗?”
摔了砚台不解气,谈望又砸了殿中摆着的花瓶,碎片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