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敢玩这么大,肯定是要教训江稚月,只要江稚月上当了,这局就让江稚月输得体无完肤,说得不好听点,就算江稚月赢了,她们公然耍赖,都能弄死江稚月。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顾兆野刚想做些什么,在荷官将骰盅放入托盘的时候,一张扑克牌犹如利刃般,飞射向了赌桌下方。
嘣地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断裂的轻响!
荷官动作一顿,脸色不由得变了变,不敢置信的看向秦肆。
周围玩德州扑克的赌客都跑过来围观,趁着赌客挤到身边的时候,秦肆不知什么时候从对方手里顺走了一张牌。
赌场内规定不能带武器。
一张简单的扑克,落入男人手中,杀伤力与刀剑无疑。
两个贵妇和荷官对视一眼,优雅都有些维持不住。
她们脸色扭曲了下,却不能声张,如果让其他赌客知道,桌子底下联网的线路可以控制托盘,赌场都别想开下去了。
那么细密的丝线,甚至以肉眼都不能辨别的东西,这个男人是怎么发现的?他刚来了多久?什么时候发现的!?
贵妇暗暗心惊,自知鬼迷心窍,招惹上了不简单的人。
都怪那个女孩蒙骗了她们,一个看似学生模样的人,她的紧张犹豫,不安都写在脸上,看她下注的动作就知道是新手。
那个小跟班模样的鸡窝头少年,就像女孩的哥哥。
她们第一眼看到江稚月,便把她当成了带着男朋友帮哥哥还赌债的学生,自然是轻视她,何况她身上的衣服那么廉价,她们之前见多了这种妄想以赌局来改名的穷酸学生,那些人的下场往往不言而喻。
从秦肆出手的这一刻,却意识到了不对劲。
等贵妇们想反悔的时候,周围聚集过来的客人更多了。
贵妇买大,自然是稳赢。
秦肆替江稚月买小,托盘缓缓开启,他冷声道:“揭开。”
荷官冒了一头冷汗,颤抖着手,在众人的注视下,根本不敢将骰盅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