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莲生你神经病。”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变态又自恋。
她憋屈他就爽快。
牧莲生抓住她的胳膊,吩咐司机开车,江婉柔挣扎无果,示意江稚月放心,她太清楚江稚月的性子了,骨子里比谁都倔强。
“牧莲生,你放开我!”江稚月挣扎了几下,眼睁睁地看着卡宴远去,留下一串尾气。
冷风刮过,她浑身颤抖。
牧莲生问她,“和我独处你这么激动?”
“你怎么那么讨厌。”江稚月怕把他骂爽了。
牧莲生耸耸肩,“长得好看的男人,都特别让人觉得讨厌,兆野不讨厌吗?秦肆不讨厌吗?”
江稚月忍了忍,不说话了。
牧莲生问她回去的路怎么走,走路送她回去。
大雪天,谁要和他走路啊。
江稚月逃之夭夭,却被男人钳住胳膊抓得更紧了,脸上的笑容淡了淡,道:“看到你和伯母,让我想到了我的母亲。”
江稚月皱了皱眉,罕见的没有在牧莲生脸上看到那令人讨厌的笑容,笑容的弧度跟模板似的,每个表情都经过了精确的拿捏。
江稚月不待见牧莲生,因为他身上缺少了真实感,像只妖孽的狐狸,又像荒诞的邪神。
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是假。
此刻,男人周身落寞的气息,细密的长睫轻轻垂下,风雪染在他肩头,发丝上,顺着落到了面颊上。
他流露着一股不适应的悲伤。
难以和他平常荒诞、轻浮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江稚月的胳膊被他紧紧扣住,男人抬起另一只手,似乎想触碰她,江稚月反应剧烈的抗拒,牧莲生把她抓得更紧了,缓缓靠近她的大掌只是勾起了她贴在面颊上的一缕发丝,将其挽到了耳后。
“我父亲下个月结婚,邀请你来参加他的婚礼。”他眉眼含笑。
江稚月没说的话又编排在她唇边,男人转头看她,近距离对视温和眉眼,愈发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