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稳定,富庶繁华,盛家自是高枕无忧。
盛老爷子这一生志得意满,也没多少遗憾事,如今年事已高,子孙环绕,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此次从领州回来,便是督促盛家的新一次权力交接,往后便常住首都了。
许久未见一对外孙,盛老爷子笑容由衷开怀,乐呵呵地说:“仙儿啊,你这小丫头片子,把外公瞒得死死的哟!要不是外公这趟回来,还不知道你和君越那小子都到了商量婚事这一步。”
“外公,您从哪听到的小道消息,那是记者胡说。”林仙儿娇羞一笑。
盛老爷子环顾四周,道:“怎么不见君越?老头子我啊,可看好他了,你以前在国外交的那些男朋友,我不同意,你还跟我生气,我们老一辈的眼光岂会看错,我见了这么多男人,也就他比得上你哥哥,不过怀安那小子,不务正业,白瞎了他父亲的教导。”
说起这事,盛老爷子还有怨气,儿子、孙子都和他不亲,因为过去的事情他夹在中间,也不好和外孙亲近,盛老爷子左右为难。
团圆的日子还不见盛怀安,盛老爷子想到什么,心中涌起复杂,拍拍林仙儿肩膀道:“你怀安哥哥回来了,待会儿见到他,别再像小时候那样惹他生气。”
林仙儿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吃一堑,长一智,经林骏和母亲提醒,她也算明白了发疯,只会把和她最亲近的人越推越远,楚君越算一个,盛怀安也算一个。
这位兄长,曾因为她儿时出言嘲讽他,这个家里没有他和盛父的位置,因为盛老爷子新娶的妻子,是她的嫡亲家人。
而盛怀安的亲外婆,盛老爷子原配的夫人早死了。
就是这一句话,盛怀安记恨了她十几年,无论她怎么亲近、道歉,男人都不理会。
没一会儿,便听到外面传来的引擎声。
大雪天,男人穿着休闲,仅套着一件机车夹克,最显眼的还是一排闪耀的耳钉,他的机车很拉风,老宅大门口也停满了他的各色跑车。
盛怀安将头盔扔给佣人,灼亮桀骜的眉眼,几乎是出现的瞬间,众人都心脏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