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眉心染着惊惶,失力下,在楼越青后颈荆棘上抓了两道红痕。
干净的嗓音透着恼怒,“你又想做什么?”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楼越青前一秒还乖乖地做饭,后一秒就非要过来抱他。
是实验体的基因,导致他患上了皮肤饥渴症吗?
楼越青不语,手臂向上颠了颠,抱着温虞从客厅走到餐厅,活像个怨夫,“白色黄鼠狼有什么可爱的?”
什么白色黄鼠狼?
温虞皱眉,没弄懂他的意思,挣扎起来,“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先放我下来!”
但没挣扎几下,温虞就不动了。
他浑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楼越青两条手臂上,不动还好,越是辗转挣扎被抱地越紧。
温虞臭着脸,耳尖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这样面对面被抱的姿势,对于议会长大人来说,实在是太丢人了。
和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所以——”楼越青凑到他耳畔,磨着牙又重复问了一遍,“比起来冷杉,小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