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食言总是需要惩罚的。”
……
温虞晕头转向地回到了熟悉的格局的屋内,楼越青温热的手依旧攥紧他。
想到不明所以的惩罚,温虞有些心慌,可他又贪恋指尖的温暖,于是乎安安分分地被人支配。
他被楼越青摁在床边,不知所措地盯着脚尖,显然还在想那个惩罚。
“解扣子。”楼越青的嗓音听不出其他意思。
温虞的呼吸顿挫了下,青葱一样的手指落在贝母的纽扣上,动作缓慢地拆解。
一颗,两颗,三……
“可以了。”
温虞的手霎时停住,转而揪住自己的衣角,凉飕飕的海风吹过,露在外面的锁骨起了一层战栗。
他有些忍不住了,这种意味不明又像凌迟一样的惩罚,让温虞既害怕又期许。
他正要开口询问,紧跟着湿凉的消毒药剂蘸在棉棒上,被轻轻涂抹在脖颈上的伤口。
那日的治疗仪,被温虞带走,没有归还,房间内只剩下一个略微古老的急救箱。
其实也没有很古老,治疗仪价格不菲,急救箱这种东西蓝星许多地区现在仍在使用。
温虞有些怔愣地看着棉棒,脸突然热烫了起来。
他为自己刚刚的浮想联翩,感到羞耻,连耳根都透着淡淡的粉。
楼越青注意到了温虞的细微转变,他加快手上给温虞贴创口贴的动作,最后用手覆住细嫩脖颈上前不久被利爪划破的旧伤。
已经结痂了,像是淡白绸缎上的抽丝破损。
在伤口处理完的那一刻,温虞迫不及待地想要站起来。
“那个…谢谢。”他胡乱地说,心里却在想。
他应该重整旗鼓,好好咨询一下如何追人才行。
楼越青看了温虞一眼,没有说话,抬手将温虞摁了回去。
不过这一次,很显然温虞没有做好准备,他侧着身子,肩头骤然被力道施加,软绵绵地趴倒在床上。
双手撑着想要起身,楼越青却伸手压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