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那个灵体男孩并没有做什么，慢慢靠近身后的墙壁，半透明的身体逐渐潜入墙壁，消失不见。

姜红松了口气，转过身来。

李向真这才发现姜红的整个身子都漂浮在半空，转身的时候下半身都不动的，他有些不稳住，后退了一步。

姜红翻了个白眼，不过这也不怪李向真，毕竟姜红此刻的状态正是华夏人心目中鬼魂的模样。

姜凡指着灵体男孩消失的墙壁，说：“你有把握制服他嘛？”

“制服他干嘛？人又不是他杀的。”

姜红走到窗户边，看向外面有些枯黄的树叶，她一直待在灰雾里，早就忘记了四季更替的景色了。

她知道男孩和自己一样是被法阵献祭出来的灵体鬼，只不过男孩还差点能量，在一定程度上男孩和自己很像，所以于私心上她并不想与男孩为敌。

好在姜凡也没有继续追究关于男孩的事。

“先去查看一下外面的监控吧。”

姜红乖乖地重回了灰雾之中，姜凡和李向真并肩走在校园里。

“姜老弟，刚才那个女鬼是你的超能力嘛？”李向真小心翼翼地问。

还没等姜凡开口，姜红的头颅从姜凡身后浮出，她装作要咬向李向真，吓得李向真差点摔倒。

“别胡闹。”姜凡招呼道。

虽然只有一个头颅出现，也不影响姜红朝着李向真吐舌头。

“哼，谁让他不礼貌，直接叫我女鬼。”

李向真爬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我的错，不应该叫你女鬼的，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叫我姜红吧，王给我取的名字。”

姜红说完又回到了姜凡体内。

李向真一旦涉及到这种超自然的现象，就开始失去了平时的稳重。

“姜老弟，姜红平时是住在你身体里嘛？还是说你们融合在一起了。”

“其中有些复杂，我就不跟你详细说了。”姜凡并不想多提自己的能力。

李向真也很识相，接下来的一路不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