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方皓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说,“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都不离不弃,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要好好感谢我?”
谢个屁!
方皓病态又不要脸的话,气得唐酒酒真想当场扇他一巴掌,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她想说些什么,又一股脑儿地卡在了喉咙里,最后只能憋的小脸通红,气呼呼地说了句,“我才没有病。”
江若璃看不下去,想上前,听到霍行舟轻轻咳了一声。
方皓嘴角一扯,不情愿地放开唐酒酒。
气氛过于沉闷。
韩非跟江少卿两人战战兢兢地退到门边。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
收拾完毕。
一行人背着箩筐往田地走。
田间松软的泥土上,立着很多错落开放的各色小野花。
油菜花开的正茂盛,入眼都是金灿灿亮晃晃的一片黄,鼻息间除了菜花香还是菜花香。
江若璃和唐酒酒聊着天,走到一片野草地。
猪是最不挑嘴儿的,所以割猪草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望着仿佛不到头的田地,韩非觉得有些伤脑筋,“我们确定要用手割50斤猪草?”
“不然呢?”江少卿叹气,“难不成用嘴?”
韩非:“......神经病!”
“先试试吧。”乔星宇建议。
几个男人走进田里,找到一片生长茂盛的地方,弯下腰开始干活。
【我妈说,那些铺满田间埂上的野草,路边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有时候根本不需要镰刀。】
【科普帖:野蒿子头猪是吃的,但不大爱,大黄叶子猪似乎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