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

他的眼神变得狂野，身体开始颤抖，肌肉迅速膨胀，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

黑气弥漫。

他的皮肤逐渐变得坚硬，长出了黑色的角质，头上冒出了尖锐的牛角。

魔牛欧克瑟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当然是他的牛角。

但他胸前双乳处神似两个眼睛。

如果把这颗牛头去掉。

这活生生的就是一个刑天呀。

在魔牛欧克瑟的咆哮声中，马青山的意识在拼命地挣扎，他不想成为破坏者，不想伤害任何人。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马青山一边抵御着暴躁的侵袭。

一边质问着。

张钊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这一幕，和他初次变成欧克瑟有些些许神似之处，但有些不一样。

虽然变身成欧克瑟不过才一个月多上一点。

但现在看着马青山的模样。

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我像高年级的学长

带着学弟走上天台”

“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会变成欧克瑟。”

马青山有着一股强烈的破坏欲。

“张警官，快跑呀，危险……”

见到张钊依旧稳若泰山。

马青山连忙让他快走。

他没有再去在意张钊不理他的事情，比起现在发生的一切。

冷暴力算得上什么，恶作剧算得上什么。

见到马青山还要让自己走。

张钊属实是泪目了。

但有些事情必须做！

“青山，要我跟你道歉吗？”

张钊轻哼一声，一股强大的气息出现。

马青山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和现在的自己相似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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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矫健、装甲齐全。

一股压迫感出现。

虎视眈眈！

在张钊的眸子之下，这里都像是他的领地一般。

他以相同的姿态来面对马青山。

“啊？”

？？？

马青山懵了。

即使张钊的外表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这可是他的“宿敌”了。

让马青山想不到的事。

白虎欧克瑟的身份竟然是张钊。

在一瞬间！

他的眼神空洞，好像灵魂被抽离了躯体。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每一步都踉跄不稳，直到背部重重地撞在了天台的护栏上。

他缓缓地滑落，最终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头，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世界的崩塌。

这个世界！

是虚假的啊！

马青山曾经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这个欧克瑟的身份是谁。

他怀疑过很多人。

一切可能和欧克瑟病毒沾染上关系的人。

由于多次放过自己。

马青山甚至离谱的怀疑过他可能是不是自己的父亲马天……

虽然很荒谬，但他考虑过。

端木燕和张钊，是他根本没有去怀疑过的对象。

那什么是真的，你说什么是真的！

马青山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

但受病毒的影响，他变得无比愤怒，他首先想着是最先冲上去。

他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

“你也不想让你是欧克瑟的事情被别人给知道吧？”

张钊做出了威胁。

他想测试一下马青山清醒的程度。

但这明明极具威胁的话语却丝毫不起作用。

甚至马青山有些更加爱生气了

魔牛欧克瑟的脚下，天台的地面开始崩裂，巨大的裂缝像是蜘蛛网一样蔓延。他的脚下用力，一块块混凝土板被踩碎，飞溅的碎片像子弹一样四处飞散，砸向了天台上的护栏和设施。

护栏在魔牛欧克瑟的冲击下扭曲变形，一些部分甚至被完全摧毁，露出了危险的缺口。

见到马青山可能暂时失去了理智。

张钊要动手。

天台可能连接着一些医疗设施。如果把这些东西给破坏的话。

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如果张钊不是有着绝对压制马青山的能力，他也不会选择这里！

“这样的情况，还是让你冷静一下吧。”

张钊淡淡道。

跟欧克瑟讲道理是没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