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风,我三哥她怎么样了?”郝参军两只灵动的大眼睛盯着杨晓风问道。
“身体应该没什么事了,但是……”杨晓风翻开三哥的眼皮,见无论是红点还是黑点都已经消失殆尽,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脉搏后,这才迟疑着答道。
“但是什么?为什么他身体没事却还没醒过来?”郝参军急切地问道。
“但是他受了‘内伤’,可能要昏睡一段时间。”杨晓风一时也无法将降术给三哥带来的伤害解释清楚,所以就只好用“内伤”这个词代替了。
“那要昏睡多久?会不会醒不过来?”一听三哥受了内伤,而且要昏睡一段时间,郝参军有些着急了。
“这点你尽可放心,我会想办法把他救醒的。”杨晓风已经把三哥身上的银针都拔了下来,然后又跟韩云裳一起把他抬到沙发上躺好。
“可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回家可怎么跟爷爷交代啊?”虽然杨晓风说有办法把三哥救醒,但一想到回家之后没法跟爷爷交代,郝参军的眼泪一下子就又涌了出来。
“郝大小姐,您先别哭行吗?大不了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儿回家,你爷爷那儿由我去解释。实在不行就把我扣下,出了事为我是问。”无奈之下,杨晓风也只得出此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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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三哥他是边军啊,他出了事是要……”郝参军话没说完,单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我们是韩家的人,你们现在不能进去!”是二虎的声音。
“警察办案,请你让开!”一个青年女子冷声道。
“我们十二少跟几个朋友在里面,没有什么案件发生。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二虎解释道。
“我再说一遍,警察办案,请你让开!再不让开,就按妨碍执行公务把你抓起来!”青年女警警告道。
“警察姐姐说的没错,您赶紧先把他抓起来吧!”是二狗的声音。
“你什么意思?”青年女警问道。
“我的意思就是您先把他抓起来送回警署,然后再回来抓我。”二狗答道。
“想拖延时间是吧?我劝你赶紧让开,否则连你一起抓!”青年女警再次警告道。
“行,没问题。不过您能等一会儿再抓吗?”二狗说道。
“等什么?”青年女警问道。
“刚才我们十二少说想喝卡布奇诺兑二锅头,可他这店里没有。您等我一会儿,我先出去一趟,给我们十二少买瓶二锅头。您放心,我绝对不跑。”二狗说道。
“卡布奇诺兑二锅头?有这么喝咖啡的吗?”青年女警竟然被二狗给带跑偏了。
“这您可就有点少见多怪了。俗话说得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馒头蘸尿各有一好。而且有首歌不知您听过没有?”二狗继续说道。
“什么歌?”青年女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