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看您能不能给想个办法保住这金钢桥啊?”两碗面各自下肚,在讲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柳岸月一脸期待的问坐在前台边上抽烟的杨洛东道。
“难道凭你柳家的实力连座金钢桥都保不住了?看来春城兄这是在考我啊!”杨洛东抽着烟不置可否的答道。
“伯父,别说我津城柳家了,就算是申城柳家现在也是自顾不暇。所以还是希望伯父能够不吝赐教。”柳岸月客气的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了。其实保住金钢桥这件事要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把这应该拆的金钢桥变成不能拆只能修的金钢桥就行了。”杨洛东不慌不忙的答道。
“不能拆只能修?”柳岸月疑惑的问道。
“对,不能拆只能修。仔细想想看,什么样的建筑不能拆只能修?”杨洛东反问道。
“文物!”略微沉思了一下,柳岸月和杨晓风几乎异口同声的答道。
“对,就是文物。”杨洛东点头微笑道。
“可是伯父,据我所知这金钢桥根本也不是文物啊?就算现在申报的话,也根本来不及啊!”柳岸月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金钢桥到底是不是文物,其实并不取决于文物管理部门。如果某些人说它是文物,那么它就是文物。”杨洛东不紧不慢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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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说它是文物?”柳岸月还是似懂非懂。
“我明白了!领导,走,咱们现在赶紧找郝小六儿去!”杨晓风突然一拍大腿,起身对柳岸月说道。
“找郝小六儿?你是说郝老爷子!”柳岸月这时也明白了杨洛东话里的含义,但随即又意味深长的看着杨晓风说道:“走吧,又能看见你那个猪油西施了!”
“哪有什么猪油西施啊!那分明就是元宵娘子好吗?”杨晓风色厉内荏的揉着耳朵说道。
“哦?她是元宵娘子,那我呢?”柳岸月微笑着问道,但眼神里的那一丝寒意却让杨晓风心里更虚了。
“她要是元宵娘子的话,那领导您肯定就是白莲圣母了。啊,不对,我说错了,应该是雪莲桂英才对。对,就是雪莲桂英!”说完,杨晓风心里暗道好险。以柳岸月的心思机敏,肯定会把白莲圣母这个称号分开来理解。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