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有事你尽管说。”
就在杨晓风还沉浸在被人感谢的愉悦,和救治完病人后的成就感中的时候,柳岸月的问话却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给小雪治病的点睛之笔是你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呢?”
闻听此言,杨晓风心里就是一苦。
三姐,求您能别拿这送命题来考我好吗?
我回答临时起意?合着我一看人家石千雪屁股长得白,就趁机占便宜。
要是回答早有预谋呢?合着我早就憋着占人家石千雪便宜了是吗?
“两个都不是。”
杨晓风略微思考了一下答道。
“哦?那是怎么回事?”
柳岸月追问道。
“我是借鉴了前人的经验。”
杨晓风面不改色的答道。
“那你跟我说说,哪位前人是这么给人治病的?”
柳岸月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玩味。
“他是这么回事。前年暑假,同宿舍的老九,阑尾炎手术住在了雍阳医院。我去看他的时候,正好碰上这么一档子事。”
“医院的骨科接诊了一位女病人。症状非常奇怪,就是两只胳膊都举在头顶下不来了。而且只要一碰,就叫得跟杀猪似的。大夫也是无从下手。”
“后来一问才知道,这女的是个远近闻名的泼妇,在婆家那是恶吃恶打。可俗话说,这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娘家的弟弟娶了个媳妇儿,竟然比她还要厉害。”
“所以这个泼妇就回娘家给自己的爹妈拔创去了。结果一言不合,两个泼妇就在自家的小二楼上动手儿打起来了。”
有道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几个回合下来,这泼妇就被她那个弟媳妇儿一把给从二楼的平台上给推了下来。”
“好在她眼疾手快,双手抓住了楼下的树枝。还好,树枝断了。万幸的是,这泼妇落地之后竟然毫发无伤,可就是两只胳膊再也放不下来了。”
“可就在大夫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医院一个做卫生的老头儿分开人群走了进来。说他有一手儿祖传的点穴之法,能手到病除。”
“于是这泼妇的娘家妈就让老头儿出手给治治。可老头却说,治可以,但必须得按他的要求去做,否则就治不了。”
“也是病急乱投医,她这娘家妈也就答应了。可没想到的是,老头儿的头一个要求,就是得把这泼妇的裤子给扒下来。”
“为了治病这娘家妈也就答应了,于是就亲自动手把自己闺女的裤子给褪到了膝盖。可没想到的是,这老头儿又提了第二个要求,那就是必须得把这泼妇的裤衩儿也得给扒下来。”
“这下这娘家妈可急了,就骂这个老头臭流氓。老头儿也不乐意了,说病不忌医,再说他那手儿点穴之法如果不脱裤衩儿就没法施展。”
“而且就算现在想不治都不行了,如果再不脱,就自己亲自动手。听老头儿这么一说,这娘家妈上去就要挠老头。”
“老头儿见状,就说自己出手给人治病,却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于是就喊人帮忙拦着。还真别说,最后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儿,杨晓风故意卖了个关子。
“到底是怎么啦?你倒是快说呀!”
见杨晓风卖关子,郝参军头一个就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