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把他的运输队一个不剩的全都灭口,却又把烟土给烧了,那只能是地下党的游击队!要是因为这件事惊动了日本人,详细调查案件的经过,我们的小动作有可能会露馅,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烧的好。”侯承业吓了一跳,急忙说道。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你有这方面的渠道?”许睿阳淡淡的问道。
侯承业的担心,的确是存在的,对着上百万法币价值的烟土毫不动心,一把火烧个干净,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除非是地下党的游击队。
但是如果游击队从郊区渗透到南市,那对日本人来说是极大的威胁,必然会调集所有的力量加以搜捕,事情立刻就会闹大。
“这一点倒是请您放心,烟土向来都是硬通货,不愁没有人买,我们也认识几个有关系有背景的烟土贩子,货不会在沪市销售,流到苏南苏北,张骁林的本事再大,也查不到幕后黑手是谁!”常伟刚说道。
在沪市公开做烟土生意的是日伪机构,比如戒烟总局和华中宏济善堂,这些人倒是好查证,因为数量的确不是很多,这需要财力和势力相结合。
但私底下操作的烟土贩子,那就没法数了,小打小闹一次运输几斤,最多运输一箱或者几箱,以青帮的势力也很难查到。
“行吧,这事我们的人不能动,很容易被张骁林察觉,我会重金请别人出手,事后对半分,把钱全部到黑市换成美元金条。”许睿阳说道。
“那是最为妥当的办法,不过我发现,沪市一些专做杀人买卖的小团伙,似乎全都销声匿迹了。”侯承业说道。
他现在是特务科长,向来很关注沪市的一些黑暗势力,这也是他应尽的职责。随着特务科的势力越来越大,人员也在陆续增多,有些已经暴露,专门接受委托的杀手,自然也成为他的重点监视对象。
许睿阳倒是没有把这个情况当回事,一群为了钱卖命的职业杀手,杀个普通人倒还凑合,难不成还敢去刺杀日军总司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