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上花船也没干啥,就是找个没人的角落干坐,我一眼都没看那些姑娘,真的,阿英你信我,你要是不信,我对着鹦鹉的嘴舌发誓……”
石彩英夺了陈幺娘手里逗鸟棒,脸上多了一抹别人看不见的寂寞悲伤。
陈幺娘说的她何尝不明白,公子说不得明儿就出现在乌溪府了,她们确实不应该再有来往了。
“伴月去给鹦鹉的舌剪了,多话的东西讨人厌的很。”
伴月紧张的心放下了,看了一眼陈幺娘,提着扑腾的鹦鹉轻快的跑了出去。
小姐已经很苦了,她不希望小姐再继续沉沦错下去,小五爷一看就是冷心冷情的人,她总是说着柔情蜜意的体贴话,做的却是杀人不见血的事,再这么下去!小姐迟早会死这上面来。
石彩英拉下陈幺娘的手,走到床边歪坐下半晌道。
“我找你来,是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你前几日上的花船别去了陈幺娘。”
陈幺娘没说话看石彩英没精神的脸,等她说不能上的原因。
“你去的那一天田文鹰来茶楼了,他跟我说芙蓉船的年头很早了,还说那船的背后有……”
石彩英起身对陈幺娘招手,附在她耳边把田文鹰说的话学了一遍。
“我不知道你突然上花船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你不应该以卵击石。”
陈幺娘听完坐下低头思考许久,心里对芙蓉船放不下抓不牢,船是钳制凤池的利器,让她别碰她怎么做的到?
“陈幺娘你听我一句劝,公子或许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可以暗地里做动作对付他,可是那船不一样,那船谁动了都得死,搞不好公子就睁眼等你们动船呢?你千万别伸手动了,”石彩英起身过来握住陈幺娘的手蹲下,红着眼圈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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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亲人了,当初为了公子众叛亲离的,眼下只有一个你不嫌弃我,我不想再看你出事了,就当是看在我帮了贺图的份上,求你别碰船了行吗?”
陈幺娘坚硬的眸光里闪过水光,心里冷清清的注视着石彩英,看来花船注定是凤池要得到了,那她索性在他眼面前毁了花船,她绝不让凤池有一点脱身的机会。
想到这陈幺娘不掩饰自己的悲伤了,选择性的对石彩英敞开心门。
“阿英,不是我不放过凤池,是凤池不放过我们,他一来就送走了我四哥,中间还利用别人送走我,是我命大谨慎逃脱了。”
“你还记的你说过的船夫吗?我的阿叔,那个我真正视为父亲的老艄公,也是他吩咐宣娇送走的,我怎么放过他?”
“我们本来生活在乌溪坡上好好的,是他自己想方设法寻上我们,甚至对救他的小四,没有一点犹豫下毒手,小四死时,我们连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出去的小六,他没走时总说自己被人跟踪了,现在看来不出意外就是凤池所为,阿英你说,我能停手不做任何反抗吗?”
石彩英握紧陈幺娘手呆滞了,“你们有仇吗?”
“如果是有仇,我不至于这般对付凤池,因为那是有来有往的较量,问题是,他利用我们几个的救命好心,混在我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