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波精原本也不明白他二哥的意思,这会一听为了逢吉和小六好,猛的窜起来薅住俩人就往外走,他人高马大的彪形汉子,别说薅一个精细鬼了,就是师兄弟俩都不是他的对手。
“三哥你放开我,我会自己走的,”精细鬼咕扭着身子要挣脱束缚。
“别动,再动我就踢你们俩屁股了,”鱼波精推搡着把俩人弄下了楼。
包房里三人看了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刁钻精看人下楼没影了,他收起脸上的笑意冷声道。
“上月底赤江那边去了闲嘴的船夫,利用小六逢吉出门帮人看诊,在他们耳边蛊惑他们回府城,说你遇到了麻烦。”
“幸好逢吉机灵听了不对劲,带着小六溜了没听人胡说八道,晚上他回去告诉我,我连夜抓了人把他们处理了,大约么人是老大安排的。”
泼皮怪寒着脸端起茶杯,对着地上泼了热茶道。
“总是这么防是防不住的,老大为什么一定要对小六下手?平时小六与老大没有接触过,他怎么会不依不饶的?”
陈幺娘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我要是知道原因,都不用让他们到处跑了,二哥说的对,防是防不住的,我们得加快速度把宣娇摁死,她没有还手之力了就顾不上小六了。”
“那就给她摁死,”刁钻精一拳捶在桌子上,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负责借用贺大人的势力,把老大的爪子们都剪了,老二负责借用老大的势力,帮小五把船场拉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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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都要在老大赶回来时,把船场的事情落稳了,只有船场稳住了,咱们几个才有扭成绳的机会。”
“三哥那里需要告诉他吗?”陈幺娘问。
“不行,不能告诉老三,”刁钻精跟泼皮怪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最近一两年里,与我们待的时间不多,不晓得老大经常找老三说话,他是个直肠子人,心里有一点儿事,老大随便一试就晓得了!”泼皮怪无奈的解释不告诉的原因。
“咱们如今这样的谋划,能少让他们知道,就尽量少让他们知道,有时候他们知道了不见得是安全,反而不知道才是安全的。”
“小五,你二哥说的没错,老三性子直爽,他不知道才是安全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回头就跟老二去码头街走走,我回去找贺大人交差告假,”刁钻精一锤定音算是定了方向。
“那我在这等二哥回来,”陈幺娘点头同意了俩人的话。
包房里事情说定了,泼皮怪着急忙慌的跑出去追人。
……
医馆里精细鬼跟逢吉老实的切药材,竖着耳朵偷听话,身边还有来来往往的小学童做事。
精细鬼看没人注意到他们,他碰了碰逢吉小声道。
“师弟晚上回去的时候,我们去找你叔问问去。”
“不行师兄,你不怕陈二哥生气了?陈大哥可说了,你要是再不听话偷偷乱打听,他要亲自扒了你的皮。”
“还让咱们俩看陈三哥手臂上的疤,抓一次我们阳奉阴违,就撅一次咱俩的手胳膊,还要给咱俩也来这么一道疤。”
“说不得小五姐看了,也指定会扒了咱俩的皮,你别出幺蛾子了,”逢吉害怕的直摇头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