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改编的折子戏,也必须要第一手拿到,免费送与各府戏行唱响整个越国,我怕三岁孩童不晓事,听到鸡鸣无人陪学不会啼哭。”
武平安垂首答应道,“家主我知道了,你累了好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你回去休息一会,他们编故事的时我亲自搁这盯着。”
“你盯不盯的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得说的精彩才行,我去看看搭台那边如何了,”陈幺娘说完抚了抚衣服走了。
武平安目送陈幺娘离开,短短几天的功夫,家主消瘦的脸颊都没肉了。
陈幺娘来到搭建戏台的地方,逐一检查所有的准备工作,确认都没什么问题了,一切就等着开大戏了,才有心情漫步去后山看刁钻精他们。
刁钻精他们坟头的纸钱灰都还在,陈幺娘找个位置坐下,手在坟包上摸了莫泥巴。
“大哥我是不是挺毒了?我已经连个孩子都不愿放过了!他既然是他们的希望,我就让他们看着希望一点点泯灭。”
“我要天下人,上至老人下至孩童,人尽皆知他们姐弟二人,同床享受春恩鸾凤宠。”
“我还要人人嘴里,都说他姐姐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龙子,而是他这个亲弟弟的孩子,我是对他无可奈何,这是我唯一能用和可用的好办法了!”
“只有坏了名声,才能逼的皇上和皇子们,亲自动手先诛那孩子,再诛祸国殃民的姐弟二人,洗不去的污名永远绑着他们,他们会永无翻身希望,我要他们在越国没有丁点容身之地。”
“至于宣娇嘛,我不急着抓她了,我用膝盖都能猜到她在哪,大概率在隆兴寨委身七当家了,躲着等凤池回来翻身,她简直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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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池再回不来了,我的故事加急传开后,就是他姐姐和那孩子的死期,然后就是他这个有名的客卿公子。”
“我得用尽宣娇最后一点价值,让她亲自带我斩断凤池留下的退路,他们不是想脱离楚溪郡吗?我给他们机会,我让他们四肢皆断望着盛京哀叹!”
陈幺娘絮絮叨叨的话很温柔,她一个人自言自语,想什么说什么,时不时的风刮过来,好像在回应她的话,又好像在担心的她的疯狂。
陈幺娘在坟地待到夕阳落完,才拍拍身体回了棚子,洗完热水澡,湿着头发拿出武大叔给她的包袱。
包袱是那天伴月让武大叔收起来的,她第二天回来的时候,武大叔就把包袱拿给她了,她忙着船场的事一直没碰东西,这会心情不错,拿出牌子仔细观察半天。
令牌她暂时用不上,在棚子里挖了一个坑,包袱系好放进去埋严实,出来遇见船场巡逻的人,叮嘱他们注意安全,并询问了粮库情况,怕唱戏那天来人趁乱抢粮食。
“回家主的话,仓库粮食的问题,武大叔已经安排妥当了,昨夜把所有粮食运去了后山,藏至一处山洞里存放着,等船场天恩宴结束才挪回仓库。”
得到护卫的答复后,陈幺娘点点头让他继续四处查看。
她回屋没什么胃口的躺下睡着了,半夜醒来桌上罩了吃的留着,想必是武大婶给她送来的。
谢恩宴的倒数第二天,整个陈氏船场干活的人放假了,大清早的,武平安在船场来来回回的吆喝着。
“家主吩咐有令,船场从今天开始,全体休息至谢恩宴结束,一会大伙要走亲的走亲,访朋的访朋,不走不访的老少爷们,留在船场一会听大戏听故事,连听两天连夜不休息,一次听个够听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