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消息我心里有数了,”祝将军挥手打发了鱼波精离开,立刻安排了人手去府城打探消息。
鱼波精离开驻兵营,第二个见的人就是凤淳,时间已经是下午过半了,他来到府衙还没说明情况,凤淳看见他了倒是高兴坏了。
“陈鱼你来的正好,一会回去后通知陈幺娘一声,就说府衙为捐钱的人,请到圣旨刻建德碑了,等本官找好石匠你们就可以来谢恩了。”
鱼波精一听石头碑要好了,高兴的连连点头,跟凤淳说了好一会话,见没人的时候才把陈幺娘说的话学了。
凤淳眯眼看鱼波精,“陈幺娘让你送来的?”
“对,小五一从祝将军那儿听到消息,就让我赶紧给你送来了,她怕你蒙鼓里出事了,”鱼波精一脸严肃的回道
凤淳打量鱼波精许久,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收回目光道。
“她的心意本官领了,不过本官暂时用不上了,本官接到盛京的调令,等新任的知府大人到任,本官就得立刻返回盛京,以后希望她好自为之。”
鱼波精闻言脸上都是吃惊,“贺大人你才来楚溪郡多久?怎么这么快就调走了?”
凤淳暗沉的心顿了顿,也没跟鱼波精四六不懂的人解释,解释什么?他能听得懂吗?还是可以为他解忧?
鱼波精看凤淳心情不好,识趣的说了一声回船场就走了。
天黑回到船场水都顾不上喝,赶紧找了陈幺娘说凤淳走的事情。
“小五你说,他回去是升官吗?”这是鱼波精唯一能想到的。
升官?陈幺娘扯嘴冷笑,升成被砍头官还差不多,她看鱼波精满脸迷惑低声道。
“他回去有麻烦了,祝将军隐晦的提醒过我,莫要跟他们兄弟走太近,就说明凤淳已经是皇帝折子上该死的人了。”
“这段时间咱们就趴船场不出去了,带人努力干活,争取下大雪纷飞时,可以住上暖和的房子。”
鱼波精眸光一闪,多余的话没有再问出嘴,此后跟陈幺娘一心扑在船场上。
……
十一月初旬,船场迎来大规模的欢天喜庆声。
陈氏船场再不是光秃秃的了,经过驻兵营加船场原有的人丁,夜以继日的驴子拉磨干活,终于把船场的城墙圈建起来了。
同时船场内部的房子,也建造了初具规模,基本议事的大小厅都好了,以后有什么事了可以在屋里商量,
盖出来的房子,以留在船场不走的人先分了住进去,就连武大叔一家都分了房子,住过的草棚腾出来拆了继续整理。
船场大概有房子住了,许多人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似乎一下找到了归属感,见面说话总是不离口我们家。
陈幺娘和鱼波精站在城墙上,感受呼猎猎的冷秋风,望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不知二哥如何了!有没有到盛京?路上可平安?”陈幺娘低喃的说完。
“没到,从楚溪郡坐船一刻不停的走,最快也要一个半月,二哥又不是走最快的路,预计十二月中,或者十二月末才能到,”鱼波精没回头的回答陈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