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亦是,三岁开始学字学词学诗学品艺,不要求你技精,但是你要懂,不然别人说什么你没话说冷场了。”
“学管家学内宅人情处事,最好要提前结交手帕交,在家时为家族助益,出嫁时为夫君利用旧时助益,只要家族不没落,她所学的东西可以用一生,”
“当然,她的一生相当没有自我,只要是有助于夫君上升的东西全学,她们甚至十来岁开始,就直面学挑色侍女子。”
“为啥?她也喜欢女子?”鱼波精觉得这是女孩家吗?这不是老头子吗?一板一眼的活着跟木头有什么区别?
“为了辨人,”陈幺娘古怪的回道。
“辨什么人?十多岁会辨什么人?”鱼波精不理解但是感到大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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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吗,她们人生的第一课,就是直面学挑通房女子,为的就是训练打压 自己的嫉妒心。”
“告诉自己,她的职责是正头娘子,她肩上的担子丝毫不比夫君轻,她不能出现嫉妒之意,这是不贤的大忌,容易带坏娘家的名声,也会带累自己儿女的名声……”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出生时活着为家族,成亲以后为夫君儿女,甚至连个木头人都不如。”
“循规蹈矩的很腻味,怪不得那个骆宝墨被你吸引了!这要是我,一天都不能过木棒生活,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鱼波精没真正接触过这样的姑娘,但是光听小五说就很乏味,远没有楚溪郡的女子鲜活泼辣。
“那你信不信,骆宝墨最后终是最爱的女子,还是你嘴里的木头姑娘,三哥不信可以打个赌,”陈幺娘伸手要跟鱼波精打赌。
“我不打赌,我知道我赢不过你,但是我知道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