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阿娘,这里没有外人在,你熬鱼烧火啥样,我是你闺女我不知吗?家里熬鱼的活基本上,都是阿嫂带鱼波精他们三个做的,你烧火都烧不着我咋给分钱?”
花氏张了张嘴,心下不服气嘴硬的辩解道。
“烧不着火怪我吗?柴棒都是锄头砍的有问题不行,一烧就呛人的冒大烟,我眼睛都被熏的通红了,烧不着火跟我没关系……”
“好了阿娘,你有工钱呢!呶,那五百文全都是你的工钱。”
陈幺娘不敢跟她娘掰扯了,她怕说到最后她娘怪天怪地怪空气,搞不好死了百八十年的人,她都能拽出来怪一遍。
花氏捏着银坨子咬半天咂么嘴,“我有鱼钱了,你也干活了你咋没?”
“我干活少嘛!十天只干一天活,所以跟阿娘合一起拿钱,阿娘你看,之前咱们熬鱼配药的钱都回本了,”陈幺娘急忙转移了话题,指着药钱说笑。
花七娘的注意力果然转了,眼睛都亮了八度握着钱说不出的开心。
“阿娘,人家跟我们定了五天后再送鱼胶去,到时候又能分一次钱,你高兴不高兴?”陈幺娘笑眯眯的问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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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吗?”花氏给了一个白痴的表情,她做梦都想着赚钱,她怎么会不高兴的?
陈幺娘见了抱着人笑的咯咯不收声。
晚上陈锄头盛了好大一盆饭送来,走的时候陈幺娘把钱还给他了,陈锄头说什么都不要。
陈幺娘严肃道,“阿兄,钱是阿嫂该拿的,你莫要看不见她的辛苦付出,我们如今熬鱼胶的活你们是主力,分钱他们几个更是没意见,你别轻视了阿嫂的辛苦。”
陈锄头伸手接过钱,闷声回了一句。
“我知道了幺娘。”
“快回去吃饭吧!阿嫂他们都在等着,我在家陪着阿娘吃,”陈幺娘说完送陈锄头出去关上门,回屋接过饭坐下。
花氏瞥了一眼闺女,埋头大口大口的吃饭。
自鱼胶分钱后,几人打鱼熬鱼恨不得不休息、不吃饭、不喝水的熬鱼,就想一口吃个大胖子。
第五天的大早上,三人再一次精神抖擞的背筐出门了,下午过半回来喜笑颜开的分钱,此后就是老实的打鱼,打鱼熬鱼的日子过的重复枯燥无聊。
转眼呼啸的寒风而至,十一月底的早晨,银霜落满野牛村的地,刁钻精跟陈锄头又送了两次鱼胶,回来除了分钱就是出门砍柴,天冷了需要木棒柴过冬。
十二月中旬,楚溪郡迎来第一场雪,银装素裹的装扮了整个世界。
十二月下旬,接连迎来三场大雪,他们熬鱼的活停锅了。
陈幺娘在家待不住了,跟精细鬼背着筐出来鬼窜活动,俩人围着野牛桥附近的山坳转半天,羡慕的看打到野兔的人,心道自己咋碰不到兔子?
“五姐你看,他们是不是跟我们一样都是出来打猎的?”精细鬼一边揉脸一边问。
陈幺娘看三三两两的人走在雪地里,身上背了各式工具,显然就是出来打猎的。
“是打猎的,要不我们回去跟大哥说,让他们跟我们一起出来打猎?我看了,就咱俩出来是打不到兔子的。”
“好!”精细鬼眼睛晶亮起来,猛点头恨不得给头点断答应好,他太想打兔子卖钱了。
“那回家去。”
陈幺娘牵着精细鬼兴冲冲的往家回,俩人回到家还没等喘好气,发现家门口停了一辆好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