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伙计找到贺图,轻轻的附耳在他耳边汇报情况。
“芙蓉楼有其他的动静吗?”贺图眼里一闪而过思绪,开口问芙蓉楼的其他动静。
“芙蓉楼的江婆子哭的肝肠寸断,未见其他的动作……”
“贺图大掌柜在吗?”楼梯下传来一阵骚动声,打断了贺图跟伙计的话。
“在的新春管家,”伙计们朗声回道。
“我上去找阿兄,”贺新春听见人在,三两步冲到了二楼,看见有小二在挥手让人下去。
“慌里慌张的船场发生了什么事?”贺图皱眉责备贺新春。
贺新春舔了舔嘴唇,严肃的盯着贺图问道。
“阿兄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贺图眸光一闪笑道,“你指的是什么?你在船场我在茶楼,我不能事事都禀报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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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那个祁隐是怎么回事?他是谁?跟咱们贺家是什么关系?”
贺新春打断了贺图的话,眼不眨的看贺图要答案,也不想错过他的表情。
“船场怎么样了?”贺图没有立刻回答贺新春,而是问他船场的近况。
“不太好,家主身体依旧缠绵病榻,大夫说将养的好,也就四五年的功夫,但是船场的九位当家人,已经蠢蠢欲动憋不住了,特别是周当家尤其频繁的厉害,就连叔父和我阿爹也……”
贺新春眼里都是说不出的困惑,他想不通贺家,为什么要参与几位当家人的争斗里?
“祁隐与贺家的关系你知道吧?”贺图反问贺新春。
贺新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记得很小的时候见过祁隐一面,他还多嘴问过一句,他父亲当时极厌恶的说祁隐是狗腿子。
“祁隐的身份不仅仅是盐院大夫,他还是盛京唐国公府的人,咱们船场明面什么身份,暗地里什么身份,你不会不清楚吧?他就是代表国公爷去贺家传达命令的人。”
贺图走回书案后面坐下,脸上都是疲惫的表情,手撑在书案上缓缓开口解释。
“前些日子里,贺家几位叔父坐下来几经商量讨论后,他们认为家主撑不了几年了,大小姐又掌控不住船场。”
“如果家主不在了,其他当家人坐了家主位置,我们贺家首当其冲会出事,唐府会默许帮助他们,第一个动咱们贺家的根本。”
“所以叔父们做了盘算,答应帮助祁隐假死脱身,把百花寨拿来送给他做容身之地,后面让他带着陈家几个孩子,在寨子里熬胶卖胶,慢慢的把贺家有能力有资质的孩子,都过渡去百花寨改名换姓脱离吴氏船场。”
“叔父们心里笃定,凭咱们贺家的人脉和财路,百花寨正经做上鱼胶生意了,日后绝对是个可观的生意,因此我才会亲自去野牛村,逼迫那几个孩子入寨子带人熬鱼,趁家主还活着,赶紧替我们贺家早做后路打算。”
贺新春听完张大嘴一脸不敢相信,他完全不知道贺家发生的事。
“我们贺家替国公爷做的还不够多吗?他为什么一心针对咱们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