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她,她也会很生气。
想到自己要从祁家搬出去,以后再也见不到祁阿姨,再也遇不到像祁阿姨这样把自己当做亲女儿宠爱的人,颜素心里就跟针扎一样的疼。
她看着看着眼眶就湿润了,背过身直接拿起酒瓶子往嘴里灌。
她还没有接受霍行知,就已经受不了要和祁阿姨从最熟悉的人变成最陌生的人。
她想,这恋爱好像也不是必须要谈。
越想,颜素的心就越疼的厉害,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滚落。
落在手背上,滚烫。
就像是烫穿了她的心。
楼下打架的声音还在持续,小巷子里有人在说着什么,颜素关上了耳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是周斯年上了高中后,和霍行知打过时间最久,最酣畅淋漓的一次。
两人脸上都挂了彩,衣服像是水洗了一般。
两个男人背靠在热气还没有完全散掉的墙上,周斯年双手垂在膝盖上:“我一直以为你在开玩笑,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和我抢素素!”
“你知道素素从你家搬出来的时候,她有多小心翼翼,我和我妈拼了命的弥补,就为了让她一点点体会到我们对他她的好,想着她有了归属感,时间长了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