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星将‘青案琼凰’的青铜牌与裴春滢给自己的天机令图案放在一起。
虽说这两块牌子的模样质地,甚至是令牌正面铭刻的东西都不一样。但宋牧星有一种感觉,这些牌子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
应徽鸣坐在一边观察半天,始终没有头绪。
片刻后,宋牧星忽然说道:“这两块牌子背面都铭刻着星图纹,你说它们的联系会不会和这些星图有关?”
应徽鸣摇头:“我刚刚已经看过了,它们虽然都刻着星图,但裴春滢前辈的天机令所绘是北辰星,而青铜派所绘的是北斗七星。这两幅星图截然不同,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
北极宫楚玉衡是天下第一的占星师,作为他的后人,应徽鸣的星象学识也不容小觑。在星象上宋牧星就是拍马也赶不上,既然他说这些星图毫无关联,那便是没有关系。
宋牧星一时间也没了头绪。
应徽鸣揉揉眉心,随手将青铜牌丢到桌上:“或许是我们的思路出了问题,没准这两块牌子只是恰巧都铭刻了星图……”
话说到一半,应徽鸣突然住了口,他的目光不断在青铜牌与天机令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宋牧星疑惑地问道。
应徽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不对,它们并非没有关系!”
宋牧星激动地坐直了身子:“你发现了什么,赶紧说说。”
应徽鸣抽出‘余音天籁枪’,左手在枪尾上重重一拍。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枪尾立刻掉下一块。
“天呐,你把你们家祖传的神兵玩坏了!”宋牧星惊呼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