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这么说我刚刚和她拼命的时候,你一直躲在旁边看戏?”应徽鸣一脸阴婺的问道。
“呃……”
“你这混蛋,老子掐死你!”
两人在茶楼里待了一整天,直到入夜以后方才把阿衣娘子叫醒。
阿衣娘子从昏睡中醒来,一看天色被吓了一跳。
“阿郎,我这是怎么了,天怎么黑了?”
应徽鸣笑道:“阿衣娘子你最近太累了,白天那个少女刚开始给我占卜,你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我看你睡得很熟,就没忍心叫醒你。同为商人我必须嘱咐你一句,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最重要的还是咱们的身体啊。”
阿衣娘子被他说得一阵脸红:“阿郎你说的是,我以后不会再那么拼了。今日实在抱歉,说好陪你出来看货结果我却睡了一整天。明日吧,我一定带阿郎好好看看苗疆的特产。”
应徽鸣破颜一笑:“那小可就先谢过阿衣娘子,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好!”
经过这么一闹,阿衣娘子与应徽鸣亲近了许多,两人有说有笑地朝茶楼外走去。
“对了,那个会巫卜术的姑娘呢?”
“给我占卜完就回了去,她说这次钱赚够了要去远行游历。此人道行不浅,也不知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
两人走远后,宋牧星背着昏迷不醒的少女从房梁上跳下来。他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没人,便提气一跃跳上房顶,几个起落后消失于夜色当中。
巫疆客栈,天字一号房门前。
阿衣娘子笑着朝应徽鸣挥手:“阿郎,我们明天见。”
“好好休息,明天就拜托了。”
应徽鸣与阿衣娘子道完别,推门进了屋。
宋牧星正将少女五花大绑,看到应徽鸣回来立刻淫笑着说道。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阿衣娘子虽然年纪比你大,但也是难得的尤物。这种女人大补,你怎么不去试试?”
应徽鸣脸上一红,忍不住骂了一句:“无耻!”
宋牧星不以为意,从桌上端起一碗汤丢给应徽鸣:“你中术不轻,应当还没恢复吧?把汤喝了,咱们今夜可有的忙。”
看着手里红白相间的一大碗猪心莲子汤,应徽鸣生理上是排斥的。不过一想到还要审问‘楚纪鸣’,只能捏着鼻子一口把汤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