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庆树冷哼一声:“既然同为中原武林正道的弟子,你们为何要害简随他们的性命?”
“穆前辈此话从何说起啊?我们与简随师兄一见如故,昨夜还住在一间客栈里,怎么会害他们性命?”
“还敢狡辩,昨夜危染楼主怕我点苍派弟子遇到危险,派出翼卫保护他们。那几个翼卫说简随他们离开无双宫后便行为古怪,像是被人迷了心神一般,去了城外的荒废村庄。”
“这又如何?”
“我简随师侄内功深湛,剑法精妙。若不是你们二人在随行途中暗中给他们下了奇诡法术,还有谁能悄无声息得近他身?”
听穆庆树这么一说,宋牧星也突然反应过来。
他一直觉得简随一行人离开无双宫后立刻往城外走的行为十分古怪,原来是中了幻术迷药一类的暗算。
可是以简随的功力,若非亲近之人动手,天下谁能悄无声息地让他入套?
穆庆树怒哼一声:“无言以对了吗?”
宋牧星摇摇头:“穆前辈,你的意思是我和应老板给简随师兄下了咒?可我是武当派弟子,武当派可从没有教过什么控制人的奇诡法术。应老板就更不可能了,他是一个商人,上哪儿去学这种害人的东西?”
“哼,谁说武当派弟子和商人就不能学奇诡法术了?应徽鸣身份成谜,至今也无人知道他的过去,他会不会这些害人的东西谁又知道?还有你,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不留在山里,常年在江湖上行走的武当派弟子。江湖之大,你能学到这些东西也不无可能。”
宋牧星皱起了眉头。
穆庆树从一开始就把他们当作犯人在看,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高高在上的质问,这一点宋牧星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