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的瞬间,宋牧星便看到了正靠在床头打瞌睡的应徽鸣。
他的状态不是很好,浓浓的黑眼圈似乎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窗外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掌门,你醒了!”一声惊呼,沈江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应徽鸣被吓了一跳,立刻从浅睡中惊醒。
他急忙将宋牧星扶起来坐下:“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宋牧星摇摇头:“我睡了多久?”
“三天三夜!”应徽鸣叹了一口气:“你体内的魅心草毒性未清,又遭痴人醉的影响。这两种毒混合在一起,竟然对你被封印的记忆发动了冲击。我和江月好不容易才将暴走的力量压制下来,没想到你还是睡了这么久才醒来。”
宋牧星握了握拳,发现自己的伤势已经恢复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而已。
应徽鸣凑到跟前,十分好奇地问道:“这次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宋牧星悄悄用余光瞥了沈江月一眼,随后含糊地说道:“和之前看到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细节而已。我暂时还没法把他们穿起来,你等我仔细梳理一下再说。”
应徽鸣也没强求,只是转身给他倒了一碗汤药。
宋牧星端着碗,问道:“何家姐弟呢?”
“他们已经走了。”沈江月接过话头:“我们不知道兀鹫帮的人何时会卷土重来,而你的身体状况又不能赶路。于是我们先送走了何家姐弟,如此一来就算兀鹫帮上来寻常,我们也只用保护你就好。”
“干得好,事不宜迟我们准备一下出发吧。这场火烧得那么凶,现在江湖上没人知道我们是否还活着,暂时避开一切耳目。”
说着,宋牧星喝了一口汤药。
谁知汤刚入口,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便直冲脑门,险些让他直接吐出来。
“徽鸣,你给我熬的是什么药啊,这么难喝?算了我们直接上路吧。”
应徽鸣忽然冷笑一声,一把将宋牧星按住。
“这怎么行?你在梦境里迷失了这么久,精神一定损失了不少。我这碗药专为精气不足的人补身体,你怎么能不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