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知(高兴地)“看来咱们到这铁匠铺子啦,待为师上前打探一下,之后便带领你们进去,诸位好生在门口等着,等为师出来后,诸位方可进入。”
话音刚落,只见他昂首挺胸,朝那牌匾看去。
(暗想)“嗯…是锤铁堂这三个大字不错。”
(疑惑的)“不过话说回来,为何那李金刚不出来迎客,真是好生稀奇,明明先前都有约在先的啊。”
“哎…罢了罢了,先进步一探究竟再说。”
哒哒哒…咚咚咚咚…
想罢,只见王顺知一个信步上前,连连踩过几层石阶,直奔那大门口儿。
之后,到了门口,王顺知便想也没多想,直接推开门儿,跨过门槛儿,掀开布帘子,就进去了。
弟子赵平见状,赶忙跟了上去,恐有闪失。
话说,王顺知一进门,便看见门口柜台上放着一面大算盘和一本大帐薄。一位年轻汉子正一边快速翻看帐薄一边熟练地拨着面前的这面大算盘,哗啦声不觉入耳。
哗啦哗啦…颗颗…咔嘣咔嘣…
王顺知定睛一瞧,知道那是李金刚的大儿,便问道。
“李大,你父亲做何去了,还有你娘亲呢?”
话音刚落,只见那年轻汉子抬头一看,却是一副好生熟悉的面孔,便停下手中的家伙事儿,连忙问道。
“贵客好生面熟,敢问尊姓大名?”
王顺知见那年轻汉子不认识他了,便继续问道。
“李大,你不认识顺知叔叔啦,亏叔叔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此话一出,立马吓得那年轻汉子一身冷汗,他随即便走到王顺知面前,行了个礼,好生道歉道。
“啊…原来是顺知叔叔啊,亏小娃方才看走了眼,没能认出是叔叔你来,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且受小娃一拜,以此赔个不是。”
话音刚落,只见那年轻汉子立马躬身要拜。
王顺知见状,赶忙将他扶起,连忙说道。
“娃儿不必多礼,你我自是叔侄儿关系,何必行此大礼,你叔我可受不起。”
“你且慢慢起来,叔儿有几句话要问你。”
不多时,只见王顺知便将那年轻汉子扶起,那年轻汉子见王顺知不肯受他一拜,便问道。
“敢问顺知叔叔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王顺知一听,便继续说道。
”李大,叔儿且问你,你娘亲做何去了,怎么不见在这铺子里?还有,你爹呢,今日可是铸剑日,怎地不见你爹打铁。”
那年轻汉子见王顺知问得如此急切,便回应道。
“回禀顺知叔叔,我娘亲此番已去那耀华街的一个小药铺里打长工了,每晚要晩些才可归来,所以这计帐伙计…便交到我手里了,还说是啥磨炼心性。”
“至于我父亲…顺知叔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爹每日起早贪黑替人打制兵器,哪儿敢轻易合眼安歇。这不,今日是铸剑日,他更是忙活了不少。”
“喏,不知顺知叔叔刚才听见身边传来的打铁声没。现在声儿小了,估计是歇息了。”
说罢,只见那年轻汉子扭头伸手便朝他左手边指去,王顺知等人亦是将目光瞥向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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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
粗布花帘掩火光,神似凤鸾卧洞涅盘。
铿锵击铁音未落,轻喘声息便徐行。
只恨未见其真面,不知何人在踌躇。
要问此番有何意?必是猛汉打制兵器。
想必,这李金刚必然是在围炉打铁了。
二话不说,只见王顺知对着那年轻汉子说道。
“快,快把你爹唤出来,叔叔有事儿要说。”
一听这话,只见那年轻汉子立马转身便对着那不远处的门帘喊道。
“爹!顺知叔叔来啦,还有话予你讲,快出来迎接。”
没多久,只听布帘的另一边儿传来回应声。
“啥!顺知弟弟来啦。好,我马上就出来。”
没半盏茶的功夫,那李金刚便出来了。
但见:
铜皮铁骨泛油光,虎背熊腰赛金刚。
白薄布衫身上穿,灰厚抹布肩上挂。
腰间细系红条带,粗臂亦缠绿丝绦。
但见肱头纹猛虎,无人不知是李彪。
只见李金刚一边提着抹布擦着汗儿,一边快步走上前来,想给王顺知道了个歉。
而王顺知见他如此心急,便示意让他好生歇歇。
“顺知弟弟,哥哥我来晚了,虽知今日逢年过节你们要来,但只顾忙活,八成没想给忘了,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欸…彪大哥,你若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啊,你自忙你的,忙完了再提也不迟。”
“咦?对了,今日你不是要叫你的徒弟们来我这儿学习打铁知识吗,怎么一个人影都没见…”
“这不是看彪大哥你忙不忙吗?事先进来看看,也好定夺。”
(连忙摆手)“欸,不忙不忙,今日不是知道你们要来这儿吗?于是我便赶快接完这最后一单儿,着急赶制了。”
“这不,空出空闲时间来就是给你那徒弟们讲讲那有关打制兵器的知识的。”
“快,顺知弟弟,快唤你那帮徒弟进来吧,也好事先打个照面儿,认识认识,方便之后讲解。”
话音刚落,只见王顺知点了点头,默许道。
“若似金刚大哥此番,也好…也好…”
于是乎,王顺知便示意赵平出门去唤众弟子进来。赵平领命,转身跨过门槛,掀开布帘,径直走出门去唤众弟子了。
哒哒哒…咚咚咚咚…
不多时,只听阵阵脚步声,众弟子便纷纷涌入这锤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