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媳妇说你说话管用,我来一次你在睡觉,来一次你在睡觉。
林知青,您的觉咋那么大,昨天晚上打雷你都没醒。”
顾嘉卉深有体会,昨天晚上她和钱慧姐,蓝湘姐什么办法都想尽了,林姐姐也没醒。
外面打雷下雨那么大的动静,她也没醒。
还乱蹬。
昨天晚上她腰上挨了十几脚,腿上十几脚,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林听晚望天。
既村子里传她睡觉打把式之后,又该传出她觉大的流言了。
“我尽力而为。”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千错万错,都是石头的错。
只要弟媳妇能配合治疗,游家什么条件都答应。”
“前阵子还好好地,怎么会突然闹到这步田地。”
“唉——”游向南长长的叹了口气,千言万语不知道何时说起。
林听晚不知道冯翠萍结婚八年都经历了什么。
但她知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绝望也不是一下子就产生的。
昨天刚下过雨,早上出了太阳,地上基本干了。
一路上灰有点大。
拖拉机颠簸。
林听晚下车的时候,腿疼屁股疼,脸被风吹得有点疼,脑子发木。
顾嘉卉比她的状态更差。
她头回坐拖拉机,灰头土脸,十分狼狈。
本来就酸痛的身体更痛了。
林听晚跟着游向南在医院里快速穿行。
很快到了外科,冯翠萍病房外面。
几十个男男女女齐刷刷的看着她,她们都劝不动,找这个被欺负得没个人样的知青来劝肯定也是白费力气。
思云哭着走过去,“林姐姐……”
“思云不哭,姐姐就带你去找妈妈。”
思云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掏出手帕擦干眼泪,把小手放进林听晚手里,“林姐姐,我保证不哭。”
焦灼的人群让出通道。
大队长上前一步,“林知青,有劳你去劝劝我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