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湘没想到冯翠萍这么信任自己。
她插上门,搬了根凳子到床边坐下,把主位留给林听晚。
林听晚坐下去,好奇电话的内容。
冯翠萍吸吸鼻子告诉她,“我二叔说,他们给我寄了信和包裹,三年下来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二十几件。
我一个都没收到。
表哥每次开车经过这边,都会在城里汽车站附近的巷子里等我去取包裹。
我一次都没去,都是别人帮我取的。
最后那次取包裹的人告诉他,我去了外地三五年都不会回来。
他就调到了别的路线,二叔他们再也没有给我寄信寄包裹。
包裹可能寄丢一次,还能次次寄丢?
表哥捎来的包裹被谁拿走了?
你们帮我分析一下。”
蓝湘对冯翠萍的婚姻状况不够了解,只看得到表面。
“有人知道你二叔家寄包裹和你表哥过来的时间,在那个时间点拿走包裹。
那是一个能拿到你身份证明的或者让你表哥相信的人。”
冯翠萍点头。
“我想你已经有答案了。”林听晚意味深长的说道。
冯翠萍纳闷林听晚怎么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怀疑游石头。”
“不是他还能是谁?你和游石头跨越阶级的婚姻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蓝湘:“!!!”
冯翠萍越琢磨越觉得林听晚的话有道理,“详细说说。”
“游石头出生农民家庭,虽然叔叔是队长,他是小队长,在村里吃得开,自己也能挣钱挣工分。
但他肚子里西瓜那么大的字没装几个,没文化的糙汉子一个。
你出生工人家庭,父母生前是领导,二叔二婶也是领导,待你如亲生,你吃的、穿的、用的、在城里姑娘里面都是拔尖的那一拨。
你大女儿叫思云,小女儿叫思南,心思昭然若揭。
游石头能不慌?能不行动起来扞卫自己的婚姻?”
冯翠萍无言以对,“他怎么不跟我说……”
“自卑呗,觉得配不上你,哪敢坦露心迹,归根到底是你没有给他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