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到休息的时候,林听晚走出青纱帐看到于胜利对自己招手。
她走过去压低声音问,“啥事儿?”
于胜利拽拽自己身上的衣服。
林听晚,“……”
“林知青觉得我这身衣服咋样?”
“不错。”符合时代审美,针脚细到几乎看不见,好手艺!
“于知青的衣服是谁做的?”
“我自己做的。”
“……”
“我家祖上是裁缝,我还没有缝纫机高就开始学做衣服,东北冬天特别冷,得准备厚棉袄,我可以帮你和顾知青做。”
原来是少府织室总管,针线局尚宫,失敬失敬,“多少钱一套。”
“不要钱!”
“不做!”
“一块钱手工费。”
“没问题,你按照蓝湘的身高体重给我做一身,可以大点不能小,吃完晚饭我去送棉花布料。”
林听晚掏出五块钱递给他,“我和顾嘉卉的定金!”
“好。”于胜利收下钱就回去了。
林听晚回到队伍中间。
钱慧好奇打听,“于胜利找你干啥?”
“问我做不做棉袄。”
“他从来不给女知青做衣服,所以以前你问我的时候我没提他。”
“可能最近手头紧吧。”
顾嘉卉有些着急,等了这么久棉花还没来,天都快冷了。
钱慧闲扯一阵,唠起村里谁家男人夜里猛,谁家男人不行。
林听晚拉着顾嘉卉先走一步,把请于胜利做棉袄的事情告诉她,让她拿到棉花赶紧去做。
顾嘉卉喜上眉梢,打算先拿点布料去给陆柏舟做套中山装。
林听晚有意让于胜利做几套睡衣,又怕有人知道说闲话,或者于胜利接受不了,打算在空间找找。
她以前给做饭阿姨买睡衣的时候,自己顺手买过几套。
经历了几年口罩生活,她养成了囤东西的习惯。
见啥囤啥。
还是觉得啥都缺。
见到根针,她都会囤。
新东西,老物件没完没了的往家里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