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户口离不了婚吧?”袁孝珍看看大队长,又看看游石头。
大队长抽了一会儿烟,“侄媳妇娘家二叔二婶都是领导。
她有个堂弟当年就在割尾会会当干事,七八年过去肯定升了,侄媳妇铁了心想离婚就能离。”
袁孝珍顿时泄了气。
游石头的视线逐渐模糊,趴在桌子上,眼睛安详的闭上。
游向北端着搪瓷缸进来,感觉气氛有点凝重。
石头哥咋没动静了?他上前推了游石头一把。
游石头一动不动。
他瞳孔猛缩,声音有点颤抖,“爹!!!”
完,完了,大队长和袁孝珍都慌了。
游向南开着拖拉机回来,大队长一家人七手八脚把游石头抬到车上,连夜前往医院。
躺在炕上昏昏欲睡的林听晚隐约听到拖拉机的声音,大半夜的谁这么着急出村?
冯翠萍对游石头还有感情,她自己都没发现。
那天在医院,她和蓝湘两个臭皮匠给冯翠萍分析之后,直到离开那天冯翠萍都很平静。
每天除了带孩子就是带孩子。
无喜无悲,无欲无求,就是经常发呆。
冯翠萍大概率不会离婚。
游石头值不值得救,还需要再观察。
林听晚在鸡汤香味儿中沉沉睡去。
醒来后,洗漱完第一件事是喝一杯加了灵泉的白开水。
一整天靠鸡汤和灵泉水撑下来,下工的时候比平时累点儿,还能承受。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夜色早已笼罩大地。
她和队友打着手电筒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白天吃得好,晚上随便吃口。
西红柿炒鸡蛋,蒜泥茄子配饸饹面咋样?”
游石头不知道从哪里弄的煤,中午送过来堆在后面柴房里。
早点吃完饭,队长他们好打煤球。
大家一致通过。
晚饭后林听晚在厕所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