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蓝湘是厂长。”
“我也不知道,特意打听过,没打听出来,不过据我观察,林听晚在厂里有话语权。
她高中毕业后进沪市棉纺厂当了一段时间会计就下乡了。
目前她的工作在她小姑手里。
她小姑林冬云这次也过来了。
昨天我们一起吃过饭,林冬云是个爽利健谈的女人,有见识。
初中毕业。
林听晚是她带大的。
李国明也很健谈,在机械厂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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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家人都很低调,林听晚相当低调。
要不是上次女知青到公社告状,提到蓝湘和林听晚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公社还有个叫林听晚的知青。
蓝湘倒是听说过,她是军嫂,又是红星厂的厂长,来公社汇报过工作。”
高县长点点头。
接下来又到了瞿主任的表演时间。
高县长一边喝茶,一边看他演哭戏。
手下有这么一员干将,真是头大。
公社财政紧张,县里也紧张。
还有不少厂子等着拨款,他一分钱恨不得掰八瓣花。
红星厂刚起步,他投入的真不少了。
他不喊停,瞿主任就继续哭。
把八辈子的苦难都翻出来说一遍。
又把村民八辈子的苦难拿出来说。
两个小时过去了,高县长处理完手里的工作。
“行了,你别哭了。”
瞿主任也不想哭,不哭是真不给啊,抽抽搭搭表态,“我们公社好不容易建了厂子,您得扶一把。
不然开春林听晚就把厂房建市里去了。”
就问你怕不怕。
高县长抽烟的动作一顿,“消息可靠吗?”
“去年年关,林听晚来市里办事三天就想接触市领导。
那段时间市领导忙,没功夫接见她。
过完年他们总有闲下来的时候,一旦林听晚和市里接触上,哪里还有我们县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