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同伴去扶她。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青年指责林听晚。
“你怎么打人呢?”
“主席他老人家说,革命分工不同,都是为人民服务,她凭什么瞧不起农民。
吃了几顿饱饭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指着我的鼻子骂是狗!
把人分三六九等,还不把人当人,搞城乡对立,凌驾于他人之上。
打她还是轻的。
就她这样反动的思想,应该抓去改造……”
眼镜男的态度立即变了,“小青同志,赶紧给这位小同志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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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子脸不肯道歉。
两个女伴和一个男性同伴都用眼神示意她赶紧道歉,把事情揭过去。
否则他们就不管了。
她才不甘不愿干巴巴的道歉,“对不起。”
“买到什么座位坐什么,明目张胆组团来抢那是强盗,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我要和你们领导谈谈。”
“这不关我们的事儿。”锥子脸的同伴做鸟兽散。
锥子脸气得跺脚,一群没义气的东西。
没人壮胆,她不敢跟林听晚这个硬骨头死磕,灰溜溜离开。
顾嘉卉对林听晚竖了个大拇指。
林听晚打开自己的背包,往外取吃的。
顾嘉卉一边接饭盒一边小声嘀咕,“那个女的好眼熟……我肯定在哪见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盛于蓝的姐姐,盛于青,在黑漠下乡,手挺糙的。”黑漠比辉山还冷。
穿那么少,要温度不要风度。
书里盛于青恢复高考后才正面出现。
自己的到来扇动了蝴蝶翅膀,盛于青和她有了交集。
“盛于蓝还有姐姐?”
“还有个弟弟,叫盛于宏,他们家有两个下乡指标。
一个是盛于青,一个是盛于蓝。
盛于宏接他妈的班留在了城里。”
林听晚喝了一口馄饨汤,温温热热的胃里很舒服。
顾嘉卉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你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