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悦悦立刻睁大眼睛,停止了哭泣,“我还以为你死了,醒不过来了呢?”
“我见到你妈妈了,我要跟她走,她不让,要我回来照顾你。”我对悦悦努力笑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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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差点儿就死了,还这么不正经。你吓死我了。”
“你记住,劳资可是为了救你,才差点儿死了的。”
“嗯嗯,我记住了。”悦悦狠狠点头,接着眼泪又下来了。
我被送到了距离我家较近的一家医院。
做CT ,磁共振,心电图,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后,医生说没有大碍,接着给我进行包扎,输血,打点滴。
忙完这一切,天也亮了。
警察连夜在医院里对悦悦做了调查。
原来,是那次我为悦悦租爸爸开家长会,最后下车前悦悦骂了李侃乡巴佬,并让他滚下车,李侃怀恨在心。
就想报复。
可是,他一个人又不敢。
就把想法跟同伴——那个瘦高个说。
瘦高个名字叫冯胜。
听了李侃的话,就说:“反正我们也要回老家了,不如临走之前,干一票大的,绑架那小丫头,诈他个十万八万,权当我们在上海打工挣的。”
“那可是犯法。”李侃担忧地说。
“你报复她就不犯法了?抓住,照样蹲班房。我们绑架她,搞一笔钱,远走高飞,她一样找不到我们。只要不让他们报警,就没问题。”冯胜开导李侃说。
“那他报警咋办?”
“他敢报警,我们就威胁说,她如果敢报警,我们就撕票,杀了那丫头。”冯胜给李侃打气。
两个愚蠢的贼,就这样儿戏一般策划了这起绑架案。
有了计划,两个人就开始踩点。
最初,李侃并不知道我们家住处。但他认识悦悦的学校,知道悦悦放学时间。
那次开家长会,班主任老师把学生相关作息都说的明明白白。
于是两个人戴上口罩,扫了两辆共享电瓶单车司机跟踪我接悦悦的车。找到了我家住址,伺机布置作案。
昨天我去了静安寺,正好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后来我出院后,调取了我家的监控视频,发现这两个家伙,在我们别墅周围踩点了足足半个多月。
是我大意了。
以后,我得经常查看家里的监控录像,一旦发现周围有异常,就加强防范,并第一时间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