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心痛得无以复加,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
岳红正好在宿舍。
见到岳红,白梅一把抱住她,失声痛哭。
“阿梅,你怎么啦?早晨出去还是好好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岳红关心地问。
“我怀孕了。”
岳红的脸色微妙地变幻了一下,声音有些异常地说:“你怀孕了,这不是好事吗?我可要恭喜你了。”
“可是,苏奇他要让我打掉。”白梅把头埋在岳红胸前,呜呜呜哭起来。
“阿梅,你不要伤心,这样对胎儿不好,明天我去找苏奇谈谈,你先安心养胎。”岳红安慰说。
“他坚决让我打胎,一点儿余地都没有。我在回来的路上,她妈妈给了我一张支票,也逼着我把孩子打了。”白梅委屈得像一个孩子。
“那张支票多少钱呀?”岳红一边给白梅梳理散乱的头发,一边问道。
“才一万块,被我给撕了。”
“你安心养胎,孩子生下来,我帮你养。”岳红一只手拍着白梅的后背,另外一只手帮她擦眼泪。
自始至终,岳红没有谴责一声苏奇和他的母亲。
再以后,苏奇跟白梅见面越来越少。
每次见面,总是催促白梅打胎。
白梅向岳红诉苦,岳红总是安慰说:“明天我抽时间找他,我说说他。”
“他那个人,会听你的吗?”白梅眼里闪烁着渺茫的希望。
“我试试呗。不过,我一定做你坚强的支持者,把孩子生下来。”岳红搂过白梅的肩头,笑着说。
白梅舍不得打掉孩子,又想苏奇。
但是,那个男人总是找出各种理由和借口拒绝见面。
最后一次见面,苏奇看到白梅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居然出手打了她。
还威胁说:“如果下次见面,你还没有堕胎,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