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见孩子委屈吗?你从小没有带过她一天,你是不心疼。我看悦悦这样,特么心里难受。”我一把揪住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蹲在地上。
悦悦上来一把抱住我,把脸贴在我脸上呜呜地哭泣。
白梅说的有道理,现在就退,人家前脚离开,的确是打人家脸。
那就等两天,三天以后,我去退礼物。
这一天时间特别难熬。
下午的时候,白梅说她再去想想办法,离开了。
好容易到了晚上,悦悦赖在我的床上,说什么也不离开。
洗漱以后,她抱着我的腰蜷缩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可怜的小羔羊。
第二天下午,董秘再次按响了我家房门,把一本位于佘山紫园的别墅房产证放在桌上。
连同房产证还有一串钥匙。
“江先生,我们老板最近安排人收拾一下,这个月底你和小姐就搬过去住。”说完就给我和悦悦鞠个躬,退出门外,走了。
悦悦惶恐地看着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特么的,太欺负人了。明天我就去找赵鹏,他如果不收回成命,劳资就跟他拼了。”我气愤得无处发泄,抓起来房产证和别墅钥匙摔在地上,又上去狠狠踩踏两脚。
第二天早晨八点,我穿戴一新,把张叔和董秘送来的车钥匙,房产证,入学通知书和黑卡装进一只档案袋,出门去赵鹏位于虹口区的公馆。
“我也要跟你去。”悦悦上来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你不能去,那老小子见到你,我们估计就更难推辞了。”我劝导悦悦。
“不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悦悦满眼都是担忧地说。
“没事儿,我一个大活人,难道他们还能把我给吃了?”我说道。
“那他们要打你怎么办?”
“你去了,能拦得住他们打我吗?”我跟悦悦开了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