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都说她还没有接到电话。
“那个刘局长,他行不行啊?”我焦急地问。
白梅底气不足回答:“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我们等个毛呀?这样不是在耽误时间吗?你知道悦悦在那里面多难过啊?”我冲白梅发脾气。
“按说,我托的关系人,不会诓我,凭他的影响力,也是能办成事的。”白梅心里没底地支支吾吾说。
我知道,悦悦本来胆子就小,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被关在里面,不知道挨没挨打,她一定吓坏了,在里面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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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太焦急,我们再等等。”白梅安慰我。
我心疼悦悦在里面遭罪。
但是,我的手里却没有牌可打,只有干着急。
第三天中午,白梅突然打来电话,她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下午三点钟,我们去看守所接悦悦。”
我听了,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把手机狠狠地砸在沙发上,弹起来,又被我一把接住。
我的悦悦,终于可以回来了。
我和白梅早早地来到了看守所门口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到了三点钟,我迫不及待地向大门内张望。
只见悦悦缓缓地走了出来,我并没有从她的眼神中看见恐惧和迷茫,反而看见了调皮和一丝儿得意。
我赶紧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十多天过去了,我们第一次相拥,我感受到她的身体都在颤抖,轻声说道:“我们回家。”
悦悦紧紧抱着我,只是对我微微点头,老半天也不松开。
白梅见状,轻轻咳嗽一声,也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悦悦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孩子。”
我们一起离开了看守所,阳光洒在我们身上,仿佛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然而,我知道这场噩梦并没有完全结束,赵鹏这个家伙,犹如一条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虽然他现在半身不遂了,但是,像他这样的人物,资源广泛,手眼通天,他可以找全世界最好的医院和医生给他治疗。
如果他治好了病,会不会报复我和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