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没有问她,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没有那么熟,也并没有交情。
紫丽站起来,眼神渐渐起了变化,期待,伤感,不舍和落寞……相互交织。
“江岸,我能抱抱你吗?”她的眼睛里,倏忽闪射出两点火花,缓缓向我张开了双臂。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动。
“我知道我这个要求是奢望。”她眼睛里的那两点火花,渐渐熄灭,继而脸上蒙上了一层凄楚。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
日子平静地向前过着,会馆和保安公司顺风顺水,四平八稳。
谢军告诉我,安插在赵家的卧底报告,自从我赴新西兰之后,赵鹏就取消了针对我们的计划。
我和悦悦回国以后,他们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计划。
我想,难道是赵鹏年纪大了,看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个古训?
或者就是他想用这招麻痹我们,不定什么时候出其不意放个大招,打得我们无力招架。
不去管他,反正谢军安排的卧底一直都在,赵家有新动向,卧底会及时通报的。
我和悦悦过着我们的两人世界。
我们家里,悦悦嫌保安三班制值班干扰了我俩的生活,影响我们幸福情趣。再加上现在的悦悦也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得了的,就把守护的保安给撤销了。
家里只保留了一个打扫卫生和做饭的保姆,做好晚饭就离开。
这样,我和悦悦就可以尽情地享受属于我们的空间。
一转眼,又翻过了一年的春节。
一天晚上悦悦跟我一番疯狂后,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一边小手抚弄着我的胸脯,一边眼睛红红地看着我,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