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实处,便是他半落泪半歉疚地低声埋在岁妤颈窝处,不住地道歉,只是那该有的行径丝毫没有漏掉。
直到......
岁妤咬牙,扯他头发的手转到他脸上,用尽力气扇他,“我没说停。”
楚引辞眼瞳蓦然发亮,唇角竟还愉悦地勾起,俯身,细密不透风的湿吻又继续含上来。
......
是夜。
马车外围着的东西紧实驻扎着,夏墨弛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过于敏锐的听觉,甚至......他还能嗅到岁妤身上惯有的那股清泠香气。
被潮热的水汽一蒸,连带着香气的气息都变了个味儿,尤为地......勾人。
撑着下颌望天,夏墨弛思考天地间人类存在的意义,思考给岁聿准备的热汤什么时候做才最好......
脑子漫无边际就这么水灵灵地跑偏,最终仍然要被拉回来听墙角。
偏偏他还不挪位置。
鼻血流了一地都不肯挪位置。
三人呈三足之势相望,谁都不和谁搭腔。
岁颢离得最远,他只在乎姐姐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在意姐姐是不是开心,但不想听墙角。
这感觉也太奇怪了,一种有违君子道义的自我约束感叫他离得远远的。
虽然他一个励志当大雍首富的人也不算什么君子来着。
岁颢抬眼看了看神色最为难看的偃乘,心里约莫猜到一星半点。
这人怕是早就知道姐姐的真实身份,又解不了那药,阴差阳错,只能将心上人拱手相让。
但在岁颢心里,暂时还是将最像好人的楚引辞排在姐姐择婿的前头。
更何况现今看姐姐的态度,也应当是和楚引辞最为亲密。
一阵呼噜声打破僵持,岁颢正皱着脸,就见偃乘丝毫没有停顿,上前便将胡家院门推开走了进去。
完了,好像有人撞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