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从怀低声笑,“怎么?你倒不觉得那人说的是事实?”
我对故事中的老道十分嗤之以鼻,
“上神真的会那么傻白甜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老道助人孕育生子的方法并非良计,牺牲母体抚育幼体,世上哪有如此因果是非颠倒的事情?”
薄从怀继续笑,“诉诉说的对。”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演戏演得十分真切,将我一侧脚踝揉得发烫。
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压低声音,“别揉了,本来没啥事让你揉坏了。”
“哪会!”
薄从怀凑近了为自己辩解,“这套按摩手法我跟陈最学了好多天呢,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地瞎按。”
我撅了噘嘴,“陈最还会盲人推拿那一套呢。”
薄从怀一勾我的鼻尖,语气有些不爽,“你的重点不放在你男人身上,老是去关注那条蛇干什么?”
我摇晃着腿,用胳膊轻轻一撞薄从怀的肩膀,“哎呀,你无所不能嘛,学会套按摩手法算不得什么大事,我自然不用大惊小怪喽。”
薄从怀翘了嘴角,“你倒挺会哄人。”
切,哄你这种小狗龙还不是手拿把掐。
薄从怀看我打量过往夫妇看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将大掌覆上我的手背,“你就不想跟着去山上的孕神庙拜拜?”
我想也没想地摇头,“不想。”
薄从怀语气有几分惊诧,“为何?”
我转回头正视他,“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