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汀泉眼神直视着他,“招不招,招了检举有功的话,本官饶了你做不到,倒是可以免除你的家人,想想你那才七岁的小儿,怎么做想来你应该也明白了。”
黄忠一看如此,只能闭上眼后,再睁开眼点了点头。
“张捕头,拿下他嘴里的。”
“是,大人。”张捕头上前粗鲁的拿走黄忠口中的东西。
“说吧。”庄汀泉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黄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大人,小人招了。前任知府大人和严大人还有两位通判一拍即合,堤坝中需加固的上一段材料都换成了竹子,在外头糊上一层,贪了一百万两银子,而我们底下人则各自拿了二百两银子。”
张捕头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那次他们也拿到十两银子的赏赐。
庄汀泉没想到这些人真够心黑的,虽然德安府远离堤坝,底下还有不少的普通百姓,如果下雨量大超过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庄汀泉黑着脸道:“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黄忠磕头继续道:“还有,严大人他们与富商沈从丘,程幕……”
庄汀泉越听脸越发的黑了,“真是该死!”
黄忠战战兢兢看着庄汀泉,“大人,小人知道的已经全说了。”
庄汀泉一眼看向黄忠,对张捕头吩咐道:“张捕头,你把他带下去关起来,去告诉黄家人,本官要多留他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就不回去了,记住别打草惊蛇。”
“是,大人。”张捕头恭敬拜道。
“走……”张捕头压着捆绑住手脚的黄忠离开……
只留下庄汀泉一人静静地,在公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