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红军烈士,不过确实是苏联人,1938年创作了被誉为殿堂级华尔兹舞曲的《第二圆舞曲》,你刚开始跳可能会有一点不那么熟练,我会带你。”零眨眨眼,脸上露出冰山解冻般的笑容。
小主,
路明非还没有说话,零就已经抓起了他的手,两个人步入大厅中央的舞池中。
酒会只是刚刚开始,还没有人跳舞,他们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突兀,所有人都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爵士乐队的指挥家将视线投向这个方向。
零伸出右手张开手掌向上微托,那位指挥家像是恍然大悟般回头,音乐立刻被换成了舞曲。
“他们都在看我们。”路明非压低声音。
“你紧张了?”
“没有,我担心会出丑。”
“有我在。”零仰着头凝视路明非的脸颊,她缓缓地收紧小腹挺起胸膛,晚礼服下娇小的身躯居然朦胧得婀娜多姿。
他们相距一个身位,面对而立,路明非的左脚踏出而零的右脚踏出,反光的皮鞋和闪光的细高跟鞋的鞋尖指向对方。
水晶吊灯将路明非的阴影投在零的身上,她半张素白色的脸都在影子里。
可没人能否认这姑娘的惊艳,完美得像是瓷娃娃。
“不必行礼了,直接开始吧。”零说。
“喔喔。”路明非有点懵。
这时候那姑娘已经用右手牵着他的左手踮着脚尖右脚向前了,路明非恍惚间慢了一拍,却也还是跟上了皇女殿下的节奏,他们像是互相奔赴的情人那样贴面、分开,又贴面、又分开。
某几个瞬间两个人呼吸相闻,路明非能看到面前这女孩每一根睫毛都像是雏鸟的鸟羽那样微微颤抖,还能嗅到扑面而来忍冬中桂花一样的幽香。
那对白金色的眸子原本结着厚厚的坚冰,优雅的华尔兹中坚冰像是融化了,里面闪烁着雀跃的光。
“你早有预谋?”
“嗯,是我让汉高把舞曲换成这个的。”零漫不经心地回答,路明非拢着手掌高举手臂,零则牵着他的指尖在男人的手臂下旋转,一周之后风吹帷幕般踏出去,音乐的旋律变化中她转过身,发梢跳跃着云一般的烟霞,重新将自己的右手放进路明非的左手中,路明非顺势将这女孩拉进自己怀中。
“为什么?”路明非问。
“你知道的。”
“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愿意。”零说,倒有些蛮不讲理,却又展现出罕有的女孩才有的娇蛮和固执。
路明非扶着皇女殿下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而零则将双手搭在男人的双肩。
两个人在明灭相交的光线中凝视对方的眼睛,忽然同时笑起来。
路明非的学习速度很快,他们的舞步开始像是出于同一个老师的教授,完美地契合着。
音乐声和在舞池中旋转的男人、女孩引得越来越多的人靠近。
“我和路鸣泽是一个人吗?”路明非突然问。
“为什么问这个?”
“我想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