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就不能和韩老一样,踏踏实实,胸怀广阔,慈祥风趣,又为人温和呢?
此时,他下意识将俞正和韩笑作比较。
曾经的俞正,是师兄族叔,是铭符堂的管事,是自己人,哪怕未曾见过,对他的死,他也为此而叹息感慨过。
曾经的韩笑,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废物,一个软弱无能的老东西,阿谀谄媚,没有下限。也许和俞正之死无关,却也不值得他尊敬。
可现在,俞正的优点,越来越模糊,韩笑的各种好,却越来越清晰。
呸!
都四百来岁的人了,那俞正老贼,为什么就没点前辈的风采呢?
身边有韩老这等人物在,也不知道学学。
这可不是他一个人的看法。
事实上,背着俞晟师兄,他们私下里,也多有议论。
他们一众师兄弟的看法,都颇为一致。
也就是没办法当着俞晟师兄的面说清。
师兄他……苦啊!
这边,李长青正在感慨。
那一头,韩笑也在思索。
“这么关心俞晟?看来我对这群小子的迷惑和引……咳,是关怀,还不够啊。”
“嗯,今后要更加上心。老祖我啊,最喜欢化敌为友了。至于俞晟那小子,经历太浅,所以才更需要各种考验,譬如被亲近之人背弃。”
“话又说回来,既然俞正留下的那些堆案已经被解决,这会儿,俞晟该来找我了吧?”
并非他自恋。
而是,这段时间,但有疑难,俞晟都会来找他。
一开始,俞晟还有些难为情,总是先顾左右而言他,最后才很不好意思的的提及,一副“我只是和你闲聊”的模样。
可随着次数增多,又被他下意识引导,俞晟也不再顾及面子了。
到如今,俞晟早已对他产生依赖。
说曹操,曹操到。
这不,还未出南山仙坊,俞晟已然带着一众师弟走来。
现在,俞晟早已对韩笑放下诸多防备,只是心中,还留着一丝怀疑。
因此,他也没有遮遮掩掩,将昨夜的一番猜测,全部脱口而出。
最后,他看向韩笑,目光灼灼。
“我有意让你直接帮我,若你能立下些许功劳,到那时,我也可向铭符堂禀告,引你入堂,做一个外门执事,或外门接引长老等等。”
“虽说无甚权利,却也算风光,还清闲,又能拿一份份例,能让你安度晚年了。”
此话一出,李长青等人纷纷面露喜色。
他们纷纷上前,朝韩笑祝贺。
“韩老,恭喜。”
“有俞晟师兄一言,此事必然可成。”
“今后,韩老也是吾等的同门了,不,是吾等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