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里得到答案,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看到我摔倒,也不知道来扶一下。”
“我是想扶来着,来不及,你身边围了人。”顾栖风想到那幕,笑着说:“不然肯定趁机跟你要联络方式。”
饭后甜点上来了,焦糖布丁,盛夏里快乐地挖了一勺,喂给自己。
顾栖风还在等着:“该你了。别赖账啊,夏夏大人。”
“好吧。”
要说顾栖风令她心动的点,还得是在那一天——
烈日炎炎,九月初的太阳能把人晒脱皮,外语系一班二十几个同学在太阳下站军姿。除了他们,其他班几乎都在远处的树下休息。
教官双手叉腰,在前面踱步,皱着脸,汗从额头滴落,显然也不好受。
时间长,一些人呆不住了,窸窸窣窣交流悄悄话。
盛夏里浑身都在冒汗,跟旁边的同学小声说了句:“好想洗澡。”
对方痛苦点头。
就在这时,教官大吼一声:“盛夏里,出列!”
把盛夏里吓得一哆嗦,看起来是属她最倒霉,说悄悄话被抓了现行。
但在这背后,另有隐情。
王教官三十多岁的年纪,头天晚上就跟盛夏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