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不行。”周维然摇了摇头,大大咧咧地在她沙发上一坐,看着她,“我怕你一个人躲在里面哭,身为哥哥的得好好看着你。”
盛夏里抿了抿唇,一时之间拿这个无赖没办法,蹲下身,开行李。
“嗙——!”箱子里的物品又炸出来了。
盛夏里手忙脚乱的把内衣藏到怀里,“喂!我警告你别乱看。”
“又不是没看过,刚才我还拿起来了。”
“那个丢了就是,其他的你不准看!”
“为什么?”
周维然隐约看到了一条细绳,冒了个尖,勾引人似的躲在一件衣服里。
他走过去,二话不说抽了出来,看清是什么后,面露吃惊:“哦嚯。”
啊!!!!
盛夏里脑袋冒烟,那是之前买的情趣内衣,一直找不到去哪了,原来藏在衣服里面!
“变态啊你,都让你不要待在这里了!”
盛夏里羞愤不已,头都不敢抬,泄愤似的整理衣服。
周维然还嫌她不够害羞似的,说:“挺会玩啊。”
盛夏里破罐子破摔,“你也可以跟你女朋友玩。”
“我没女朋友。”
“那跟你炮友玩。”
“我也没炮友——不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炮友?”周维然感到匪夷所思。
“因为!”盛夏里从头到脚看了他一遍,宽肩窄腰,腿部有力,还野蛮,一身劲使不完:“你看起来很会打炮的样子。”
“……”
周维然半天没说话。
他感觉自己被挑逗了,但是没有证据。牙齿发痒,回到沙发上,手里还拿着那根什么都遮不住的细绳,他用手捻捻,眯起眼睛,跷起二郎腿掩饰那股燥热。
她在暗示什么?我可是她哥,异父异母的也算。
盛夏里被他火热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妈呀,这人没开过荤吗,被一条情趣内裤勾成这样,变态!
她把几件重大衣挂好,推着行李箱到衣帽间去收拾了,隔绝这个男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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