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然收回视线,下颌绷着,一言不发地发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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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栖风给她拿了榛果巧克力冰淇淋,又脆又甜,“还是宝宝好。”
“刚才车上除了你和周维然,是不是还有别人?”
“嗯,你怎么知道?”盛夏里对睡着后的电话事件一无所知,神情自然地又挖了一勺,“是周维然朋友,路上正好遇到。”
“你们下午都干嘛了?走那么多路。”
盛夏里的腿搁在他身上,顾栖风顺势给她打圈按摩。
“本来我妈要带我去逛商场,买衣服的,突然去加班了,她就让周维然陪我去。哼,下次说什么也不去了!”盛夏里还在记仇。
看她两手空空,顾栖风问:“什么都没买?”
“买了,两只包,还有好多衣服。给了地址,到时候直接寄到我妈那边。”盛夏里戳着巧克力的手一停,“都是刷的周维然卡,我是不是应该把钱还给他?”
她平时接受惯了在身后默默买单的顾栖风,可周维然不是她亲哥,没道理毫无怨念地替她刷那么多钱。
顾栖风说:“钱我估计他不会收,买个礼物回给他吧。”
“那买什么呢。”
盛夏里咬着勺子,拧眉思索:“手表?”
“我看他手上的都要百来万,总归要比现有的要好。”
“……算了。”
几十万换几百万,她亏大了!
“皮带。”顾栖风说:“要不要我来买?”
“不,这点小钱我还是有的。”盛夏里觉得这个提议很好,皮带本来就不贵,直接拉满,带钻+鳄鱼皮,花了12万左右。
非常好,除了想要炫耀的暴发户,谁会闲着买那么贵的皮带呢?周维然收到一定感动死了。
讨论完了这个话题,顾栖风摸摸她的头,去书房翻文献了。
盛夏里半躺在沙发上,随手翻了翻志愿者的群聊。忽然,一条消息在屏幕顶端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