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陆:“你——”没想到这个平时比梁濯可靠百倍的人会这么厚脸皮,还反问他。
他抬高音量,“你不能这么对她!”
大清早的,周维然没兴趣跟小孩吵架,正色道:“行了,你个未成年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呢。她昨晚回来得晚,我就没喊她起来。至于这个——”
他点了点脖子:“真是被别人抓的。”
左陆看他神色不似作伪,内心疑虑却并未打消,提防地看着他:“哦。”
太阳逐渐升起,寒气逼退。
盛夏里在柔软的大床上伸了个懒腰,隔了一个礼拜,终于睡到日上三竿。
她惯例坐起来刷了会儿手机,微信通讯录上多了一个1,点开来一看,是费醒。
费、醒!
寒冷的记忆顺着漏了一道小缝的窗户吹进来,她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昨晚,狠狠的点了拒绝并拉黑。
想加她,门都没有!
“笃笃”敲门声。
周维然拉长了音调:“懒兔子,起床了——”
懒兔子是什么东西?周维然最好别给她乱贴标签。
盛夏里一把拉开门,非常直白,“我饿了,烧饭了没?”
“哟,竟然醒了。”周维然惊奇地看向她素白的小脸,“还以为你会睡到下午。”
“呵呵,我最高纪录是睡到晚上六点,满意了吧?”
“……”
周维然跟在她身后下了楼:“火气这么大,还没消气?”
“不。”一觉醒来没什么气,就是被费醒那个好友申请膈应到了,“有粥喝吗。”
“有的。”周维然点点头,从锅里盛出新鲜的端给她:“艇仔粥、蒸排骨、虾饺。”
盛夏里拿着勺子,目瞪口呆,“早茶待遇?你会的还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