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着脸:“你有病?”
梁濯马上告状,贱兮兮的:“妹~妹~你看他骂我!”
盛夏里上前,“啪”的就是一耳光上去,声音之嘹亮,把沉浸在戏里的梁濯都惊到了。
“妹,你手不疼吧?”
盛夏里由着梁濯检查她掌心,自己则看着周维然。
周维然没想到一大早就上演这出,舌尖顶了顶腮,意味不明的视线跟她撞上,低声道:“昨天不是做梦?”
盛夏里一把抽回手,“做你的春秋大梦!”
更生气了,她一晚上没睡着,周维然竟然以为那件事是在做梦?
他怎么想得那么美,睡一觉醒来就无事发生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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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然!”她指着对方鼻尖,眼睛一酸,咬着牙带了丝哭腔:“你让我感到恶心!”
梁濯至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这趋势,不是小事,心头顿时警铃大作,“妹妹不哭,发生什么事了?哥给你撑腰。”
盛夏里憋着嘴转过身,偷偷擦眼泪,不想说话。
梁濯佯装生气,看向周维然,表情一顿,后者眼神奇怪,盯着盛夏里,一眨不眨。
“梁濯。”他说,“你先回去,我跟她说。”
“?”梁濯看看盛夏里,又看回他,“你俩大早上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周维然不容置疑的重复了一遍:“你回去。”
梁濯刚想说什么,盛夏里转身对他道谢,意图赶客,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神眼巴巴的看着他。
“行吧,用完我就丢。”梁濯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我走了,但你得陪我吃饭。别忘了以后我才是你哥。”
“……”盛夏里说:“知道了,哥。”
梁濯离开后,房间重归宁静。
盛夏里特意把窗打开,风加上冷水,给周维然提神醒脑,好好回想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还被绑着,挣脱不开,身体冰凉,眼神却火热地看着她,“我以为是梦。”
“啪”的一下,盛夏里又给了他一巴掌,右脚踩在床沿,“你再敢说这个字。”
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渍,面无表情的恐吓:“我就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