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里怔了怔,移开视线,沉默不语。
是很疼,每天要挂三瓶,滴速快了她整只手都痛得在抖。
她最怕疼了。
可是这一个月来她身上不断挂彩,真是不知触了什么霉头。
路繁星把她的手放回被窝里,替她盖好被子。
对上盛夏里仿佛在控诉着什么的可怜眼神,他微微一笑,“等解决了他后,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吧。公主。”
他说完,不等盛夏里有所反应,俯身低头,轻轻吻住了她。
“!!!”
盛夏里下意识去避,反被捏住下巴,两指一掐,她就被迫张开嘴,任他入侵。
他身上很冰,气息却是灼热,烫的她两眼迷离,双手被小心又强制性的摁在两侧。他死死抓着床单一角,克制到青筋凸起,不知过了多久,他替盛夏里擦了擦嘴唇,转身离去。
盛夏里听见房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靠在床头不断喘息,挂着泪水的眼睛满是羞愤,路繁星这个混蛋,是要害得她窒息而亡吗!
等她好不容易睡着,护士又进来量体温。
耳边轻轻“滴”的一声,还有低烧。
原来烫的是她,而不是路繁星。